肖强听了这话也很受感动,加之已经喝了不少酒,就激动地说:“侯书记薛市长请理解,我也实在是迫不得已,许多话不方便说,只要你们能理解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上午也跟老爷子探讨了,也表明了我的意思,师院在校舍非常紧张的情况下,还将教学楼一楼腾出,作为我们部队国防教育基地,而且还将教学楼重新命名,这一点是我没想到的,这就给我以后说服领导有了理由,本来前任领导已经答应不追究了,谁知来了新领导,还请你们多多理解。”
侯明说:“欠账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资金紧张,让肖主任受了不白之冤,我还是那句话,钱,我们还。”
肖主任说:“其实,部队也没少为各地的建设做贡献,不在乎青州的这一点,说来说去,还是我没有协调好方方面面的关系,这才给别人攻击我找到了一条理由,所以,今天的事实属万般无奈,容我回去将学校的情况跟领导汇报,我相信领导会做出让双方都过得去的决定。”
侯明故意大大咧咧地说:“肖主任你就别为难了,只要你们容时间,账我们慢慢还。”
薛家良听说了侯明的话外音,慢慢还,到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部队跟学校打交道,其结果不言而喻。
下午,送走两拨客人后,侯明和薛家良都感到了疲惫,他们来到招待所的康体中心,洗了个澡后,两个人身着宽松的浴袍,来到一个单间,藏信早就让人给他们备好了茶。
两位领导都有个习惯,就是从不要按摩,顶多就是刮个脸。
薛家良给侯明倒上一杯水,端到侯明跟前。
侯明喝了一口,说道:“家良,看情况,省里的清淤补助款问题不大。”
薛家良说:“您都动用老关系了,还能有问题?”
侯明说:“关系是关系,有些工作必须要坐实的。水利厅为这事就来了两次了吧?”
“是的,最后这一次我没在家,去山区考察了。”
侯明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些我平时连想都不愿想的工作,你来了后,都透出亮光了,这一点,我对你非常满意。这段时间也真是难为你了,总是在干擦屁股的活儿,自己的施政主张一点都没得发挥出来。”
薛家良一听,就赶紧说道:“您这话说哪儿去了?什么是擦屁股的事?我看只要是事,都是我这个代市长应该做的事,哪怕是历史遗留下来的或者的拖了许久的事,都是咱们这届应该干的事,于公于私,您都不该跟家良说这些见外的话。”
侯明很满意薛家良这样说:“我知道你是有自己想法的……”
薛家良不等侯明说完就打断了他:“我有自己想法不假,但有一点,我所有的想法都必须要跟市委保持一致的情况下,除此之外,没有其它。”
“哈哈。”侯明笑了,说道:“你急什么,等我把话说完呀。我不知道你翻看了以前的政府工作报告和总体规划没有,还是我当市长时候,就看着市区内的大街小巷的违章建筑不顺眼,就像一块块狗皮膏药贴在美女的脸蛋上的感觉一样,实在是闹心得很。那个时候,政府就把拆违当做了一项主要工作来抓,第一年搞得声势很浩大,而且成效显著,后来老安调走,我转任到市委,尽管也年年强调,政府工作报告中也当做大事要事之一,但连续两三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第一年拆除的那些违章建筑又恢复了原样,老百姓说什么的都有,一个官一个令,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谁胆小拆了谁吃大亏了……等等。我想,既然你来主持政府工作,那么我们就还要继续抓治理整顿违章建筑,将这一块工作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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