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地上的白衬衣,举起来,抬头打量了半天,不由地笑了,心说:为了工作,还真豁出去了。
他将衬衣重新扔在地上,就像是一个侦探寻找证据一样,打开床头上面的壁灯,俯下身,仔细看着白瑞德的脸和脖子,希望能在这些地方发现他没有处理掉的口红印记,他找了半天,没有。
刚要关灯,就见白瑞德睁开了双眼,说道:“你是不是还想撩开被子看我失身没有?”
薛家良没有防备,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随后哈哈大笑,故意举着手机说道:“哥们,你还真有两下子,为工作献身,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衬衣上的口红印拍下来了,回头让公然看……”
不等薛家良话说完,白瑞德一下子伸出手,抱住薛家良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床上,就去抢他手里的手机。
薛家良没有防备,举着手机不让他够到。
哪知,白瑞德真急了,他把薛家良按在下面,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拼命去够他手里的电话,薛家良被他骑在下面,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机被他抢了过去。
白瑞德得手后,一下子跳下床,拿着手机就跑进卫生间,反锁住门,坐在马桶盖上,开始查看他的手机,这才发现他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他急忙开机,调开相册,直到把里面存储的照片全看到了,也没有发现他衬衣的照片。
薛家良在外面敲着门,说道:“给我手机,你把我手机训臭了你赔我新的!”
白瑞德顾不上搭理他,仍然低头在检查他的手机。
薛家良使劲敲着玻璃门,大声说道:“你侵犯公民的隐私,手机里有我的个人秘密,我要告你!快点给我!”
白瑞德也不示弱,在里面大声说道:“你少跟我咆哮!我看完再说。你把照片存哪儿去了?我怎么没找到?”
薛家良“哈哈”大笑,说道:“瞧你那怂样,破坏你们俩好事的事,我能干吗?我在逗你玩儿呢,你还真信了?我说哥们,怎么一提公然,分分秒秒都能把你吓尿?”
“我当然吓了,谁像你那么老谋深算,雷霆万钧都不惊。”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快点开门吧,我也要方便方便,晚上在你老丈人家喝了那么多水,都没顾上放就往回赶,你要是不想把我憋出毛病来的话,就快点开门,我告诉你,我们老薛家就剩我一个人了,祖宗八代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
哪知,不说这还好,一说这,白瑞德在里面更不急了,他说:“那你就多憋会吧,我说老薛,你可真够老谋深算的,通讯录里怎么好多都是没有名字的电话号码?还有,没有一条存储信息,相册里也没有可以引起联想的照片?”
薛家良得意地说:“废话,昨天谢主任怎么跟你说着,我们出来办案,每时每刻都有危险,万一手机落到坏蛋手里,你这里要是存着家人的号码,不是等于把炸弹送到敌人手里吗?你手机里该不会都存着吧?”
白瑞德说:“唉,向你学习,我一会也该删的删,该抹的抹,对了,那个,你多等会儿,我可能要大方便。”
薛家良一听,颓废的说道:“好,您慢慢便,你从容地便,你不慌不忙地便,我憋死还不行吗?”说完,薛家良转身,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他不再理会里面的白瑞德,而是在脑子里想着青州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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