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行有每行的门道。对了,你凭什么断定咱们这次去找大鸟就能遇到危险?”
薛家良说:“我什么都不凭,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何况,还有你跟着,我就不得不多想想,因为我知道有个父亲,太不放心他女儿了。”
“这个父亲跟你说过他不放心我的话吗?”说到父亲,公然的神经明显敏感起来。
“公然,这个问题你还怀疑吗?他就是没说过你以为老人家就放心吗?你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老人家没自信。”
公然看了一眼窗外,说道:“都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就不问了。”
“唉——”
“你叹什么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叹居然有人还不理解父母心。”
“你什么意思?”公然严肃地问道。
“没有,我什么意思都没说。”
薛家良见公然有些不高兴,就又开始转移话题,他可不能在没有摸清公然心理之前,贸然为龚法成做什么工作,那样的话难免有些适得其反,何况,这个姑奶奶可是他遇到的女人中最不好对付的那位。
“那个炸豆腐吃了吗?”
“炸豆腐?”公然扭过头,不解地看着他。
“对呀,我昨天上午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卜月梅来了,她给带来了一点我们平水县的土特产,给白瑞德妈妈带来了红薯,给你们带来了炸豆腐。”
公然说:“哦,我没看见炸豆腐,爸爸没跟我说。光吃饺子了,还没顾上吃别的。”
“呵呵,是啊,是啊,按照咱们这个地方的讲究,今天第二顿饭也就是晚上才可以吃别的。”
公然自言自语地说:“我上次怎么忘了这道炖炸豆腐菜呢?等他做的时候,我一定拍下来,下次发给编辑部,我对这道菜记忆也很深的,本来是经过油炸出来的,可是用清水一炖,不但一点不油腻,反而还很好吃,从小我就不吃豆腐,但那天我真吃了两块,印象中很好吃,我记得还飘着几片香菜叶,只是那天太累了,没心情了了,诶,对了,你刚才的话没有说完,你怎么知道我是趴在冰面上了?”
薛家良感觉公然真是聪明绝顶,她的聪明不是写在脑门上的,一句话,还真不好糊弄。
他说道:“我……猜的。”
“老薛,我能对你提个要求吗?”
薛家良一听她学白瑞德,跟自己叫老薛,就有点哭笑不得,就拿腔拿调地说道:“好的小龚,你尽管提。”
公然没有理会他的幽默,而是很严肃地说:“咱们说话不要互相猜谜好吗,那样太累,而且我不善于玩那么幼稚的游戏,既然咱们是朋友,就有什么说什么,别在这方面浪费彼此的脑细胞。”
听了公然的话,薛家良感觉有点尴尬,难怪白瑞德跟公然一直都没有进展,她的确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姑娘。原来他在内心里还有点笑话白瑞德懦弱和无能,这么多年,连吻都没吻对方一下,现在想想,不是白瑞德无能,是公然的身上,的确有一种跟女孩子不相符的凛然,在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面前,白瑞德能一直对她好,并且不被别的女孩子所吸引,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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