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向暖连最后的那点理智都维持不住了。
牧野将她的脸按在胸口里,让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只剩下细小破碎的一点声音。
车里空间密闭,这点声音连同他的喘息都像是通过音响播放出来的,阵阵回荡在耳边,叫人羞耻,但又说不出的刺激。
激烈缠绵的时候,牧野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很多让向暖羞得脚趾头都蜷缩变红的话。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一反沉默寡言的常态,一方面是男人在床上多少有点恶趣味,另一方面是每当他说这些话,向暖都会敏感得一塌糊涂,最后受益的人还是他自己。
久旱逢甘露。
最后的极乐来得汹涌澎湃,两个人严丝合缝抵在一起头脑空白地颤抖,喘息。
情-潮渐退,牧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往后靠在宽大舒适的座位上。
向暖被他搂着趴在他结实的胸口,身体绵软无力,脑子也仍是停滞的状态,唯有一双手臂本能地抱紧。
偷来的幽会,争分夺秒,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牧野的手探进羽绒服里,隔着冬裙,一下一下温柔地抚触向暖的背部。“还好吗?”
“嗯。”向暖无比羞射,只给出一个单音,脸还鸵鸟地藏在他胸口那蹭了蹭。
为什么他们每次见面都是这样不顾一切地直奔主题?尽管很刺激也很舒服,可是不是太没节操了?
向暖想着,竟然在心底生出那么一点忧伤来。嫁个当兵的男人,果然节操脸皮什么的都要学着扔到九霄云外去。
现在纠结这个已经太晚了,算了,不想它。
向暖晃了晃脑袋,仰起脸来看他,手也跟着抚上他的下巴。他脸上的线条一如既往的刚毅冷硬,组合在一起是叫她怦然心动的面容。就连淡青的胡渣,落在她眼里都是阳刚和性-感的代名词。
“哎,你是刚刚出任务回来吗?”
“不许刺探军务。”
向暖很想翻个白眼,但最后只是不满地瞪他一眼,也许说是娇嗔更合适。“牧长官,刚才你怎么不说不许白日宣淫呢?”
“那个可以有。”
简直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皮实在堪比城墙。
向暖差点儿没气吐血。“你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乖。”大手眷恋地摸着她滑嫩的脸。“给老公说点好听的。”
“想得美!怎么不是你给我说好听的?”
牧野低笑,俯下脸来咬她的嘴唇。“我刚刚说得还不够多吗?”
向暖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立马脸上又火辣辣地烧起来。那种好话,到底是谁要听了?
“那是你自己非要说的,我可没要求!”
“可你很喜欢不是吗?”
“没有,我一点都不喜欢!”
牧野笑得十分邪魅。“是吗?那刚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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