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岩面色平淡,腔调格外冷:“不用!”
这种人,哪怕有着再怎么高的学术知识,他也不会放这样极端的人搞研究。
“累了一晚了,你好好休息。”
欧清禾跟在他身后走出来,脱下白大褂,“军座,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
祁行岩却冷哼一声,淡淡提醒:“这只是形式需要。”
欧清禾面上的笑立即寡淡下来:“军座,利害关系我都清楚,也很明白,关于您所担心的我保证绝对不会发生。”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
欧清禾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军座,可能我的出现真的让易小姐误会了,我觉得您还是去找找她比较合适。”
这次,祁行岩沉默了。
再两人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祁行岩才不咸不淡的提醒:“不是你分内的事情就别多问。”
欧清禾面色一滞,却还是颔首,说了一声:“好。”
祁行岩回到卧室,看着床上她留下的红包,眉心紧蹙。
她把自己给她的压岁钱留下,却收取了霍宁煜的,这是为了气他吗?
如果真是为了气他,那她真的做成功了!
胸腔中像一直有只手握着他心脏,一股窒息感压迫着神经,胡乱之间都是她的那张脸。
祁行岩躺在床上,床单是换过的,已经没有她的味道,就连睡觉都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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