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她手快要废掉之后,躺在床上的男人终于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
易湛童随手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手之后,扔给他。
祁行岩拿出自己受伤的臂膀弱弱的表示自己非常虚。
易湛童瞥过他这幅恹恹带着欲求不满的表情,没好气的拿过纸巾给他胡乱擦了擦。
刚刚压着她的时候还说自己没事,现在竟然一副大佬模样,让她伺候。
要不是没让他吃到,心里有负罪感,她才不会乖乖的给他擦那玩意,握在手里都是一片火热黏稠。
随后,她扯了他的衬衫:“我去浴室,你收拾一下这。”
要不然,等总统进来,保不准发现什么。
祁行岩淡淡的坐在那。
不动。
面颊上染着的潮红依稀残存。
易湛童凝了他一眼这大佬的坐姿,心里有些发虚。
不过想想,他好得也混了个军座,总统应该原谅他这一次的荒唐吧?
算了算了,不管了。
让他自己应付过去。
门外。
“总统先生,钥匙来了。”
保镖恭敬的说着。
祁总统接过,亲自打开门。
入室,便是残留的几分靡乱之味,窗户大开,窗帘却拉的紧。
他家儿子,一袭黑色浴袍,微微袒露着几分精致性感的胸膛,如一樽俊美的雕像坐在沙发上。
一双修长的大长腿露在外边,满室都残留着几分情潮之后的味道。
保镖低下头。
因为他们瞥见了垃圾桶里的纸巾,还有那拆开的冈本塑封……
这种暧昧的气氛,还有这种东西。
真是让人遐想的厉害。
祁总统没有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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