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这么有诗情画意,是不是很羡慕他们啊?”我问。
“不是羡慕他们,是祝福他们。”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
“为什么啊?”
“在我们伟大祖国的美好夜色里,青年男女正常的感情交流活动,我们是不是应该祝福他们呢?”王主任说。
“是应该。”
“我们可以把高飞飞和马志在玉米地里的行为,定义为孽情。但不能把高飞飞和庹石柱的行为,定义为孽情。这是普通年轻男女很正常的交往,很正常的感情交流。”王主任说。
“是的,你接着说下去吧。”我说。
“游船靠岸,夜游维多利亚港结束。高飞飞和庹石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码头,回到了酒店。”王主任说。
“进入房间,高飞飞感到特别失望。”王主任说。
“失望什么啊?”我问。
“房间太小了,很简陋。就摆了两个床,床与床之间的距离也不大,就放了一个小床头柜。卫生间也很小,没有浴缸,就一个很小的盥洗台,抽水马桶和沐浴的水龙头。卫生间用透明的玻璃门与床隔开,躺在床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卫生间的情况。”王主任说。
“高飞飞想到了马志,想到了马志在我们山河市跟她开的房。马志开的房大气、宽敞、豪华,与现在的这个房简直没法比。高飞飞知道香港豪华的酒店比山河市多,她之所以住在这样的房间,是因为没有那么多钱。”王主任说。
“高飞飞想,以后回去后,就好好上班,好好当干部,好好挣钱。这样,出去玩的时候,也可以住好一点的酒店,好一点的房间。当然,对于庹石柱来说,他没有什么想法,觉得有个住的地方就行了。”王主任说。
“高飞飞想沐浴,她拉了拉卫生间的帘子,想给自己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但拉不动。这就意味着,高飞飞必须在庹石柱面前,赤条条地沐浴。”王主任说。
“高飞飞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进了卫生间。她对躺在床上休息的庹石柱说,把身子侧过去,不许偷看。随后,打开水龙头,沐浴起来。”王主任说。
“实事求是地说,房间的水还是不错的,很充足,冷热水可以随意调。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高飞飞自顾自洗了起来。”王主任说。
“庹石柱虽然是把身子侧了过去,但内心里一直不平静。一个他喜欢的年轻的女人,近距离在他面前沐浴,哗啦啦的水声搅得他有些意乱情迷。他故意用双手蒙住眼睛,翻身过来。”王主任说。
“见高飞飞没有反应,庹石柱就慢慢地把手松开,透过手指之间的缝隙偷看高飞飞。见高飞飞还是没反应,庹石柱索性把手全部松开,全身光溜溜的高飞飞生动逼真地出现在他面前,这是庹石柱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肉体。”王主任说。
“庹石柱感到血脉喷张,东西也瞬间坚挺起来。他出神地,像傻了似的看着高飞飞,一动也不动。”王主任说。
“其实,高飞飞也是很敏感的。在沐浴中,在头发的缝隙中,她也在时不时看庹石柱。在庹石柱翻过身来的时候,她本想阻止他,可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时无法阻止。她索性放弃了阻止,任凭庹石柱傻傻地看着她。”王主任说。
“高飞飞看见了庹石柱坚挺地撑起来的帐篷,她像装作没事一样,慢悠悠地沐浴着,甚至还哼起了小调。沐浴结束后,高飞飞开始用吹风机吹湿漉漉的头发。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在房间弥漫,似乎夹带着某种诱惑。”王主任说。
“高飞飞穿着针织圆领衫,花裤头,神采飞扬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庹石柱还在傻傻地看着她。高飞飞问,看够了没有啊?庹石柱还是没有回过神来。高飞飞使劲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说,洗澡去。”王主任说。
“庹石柱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拿着短裤和毛巾冲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稀里哗啦地洗了起来。”王主任说。
“高飞飞靠在床头上,静静地看着庹石柱洗澡。对于男人的身体,因为马志,高飞飞不再陌生,也没有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王主任说。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