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张筱雨有关的话题,卢俊铭都是喜欢听的,所以,他那种无法掩饰的笑容全都落在了张雪梅的眼底。
石平巴的教会学校门口,司机和可儿搬行李,卢俊铭拿了一大包柴胡颗粒递给张雪梅,“每天用白开水冲调一调羹喝,没坏处。”
张雪梅伸手接住,指尖碰到了卢俊铭的手指,女子的手指冰的使卢俊铭的手抖了下,在汽车上坐着,她的手怎么会那么冰?
卢俊铭只是思虑下倒也没说什么,便将双手自然抄进大衣口袋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便是,我那里人手多,随便五小姐借用。”
“那是当然,我们很快是一家人了,我也要改口叫你姐夫了。”张雪梅笑着道。
张雪梅笑着点头,“再见,三哥。”
可儿拎着行李箱跟卢俊铭鞠躬致谢后和张雪梅进了那镂空的铁门。
夜里,张雪梅发起了高烧,可儿吓得半死,说是给卢公子挂个电话,张雪梅不让去,说是大半夜的她们住的房子又没电话机,还要去楼下找房东太太,太麻烦人家了。
张雪梅将那柴胡颗粒喝了好多,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现在学校是放假期间的,也没什么工作可做,张雪梅也可以不用来学校的,都是些战争中遗留下来的孤儿,被校长嬷嬷收留,假期他们无家可归只有在学校里呆着,张雪梅是回家前请缨要来帮忙的。
可没想到一来就大病不起了。
一大早,可儿就去找药房给张雪梅买退烧药,可等她找到药铺买到药回去后傻眼了,房子跟进贼了似的乱七八糟,关键是五小姐不见了。
可儿顿时懵了,赶紧去找房东太太,可是房东太太刚睡起来,院子里也没听到任何动静,怎么一个大活人就没有了。
房东太太抓起电话要给警察局打电话,被可儿拦下了,她家小姐的身份一直没人知晓,这大活人忽然之间没了,她这个丫鬟心里大概是有数的,便按住房东太太的手,摇头道,“房东太太,先不用报警,我去找个人,他一定有法子的,您再帮忙看看,这院子可还出入的地方。”
可儿跑到卢家医官的时候,卢俊铭正在开会,她不顾及随从的阻拦推门进去,大喘气道,“卢公子……出,出大事了,我家五小姐不见了,她,她昨晚发烧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我,我买药回去她就被人给掠走了……”
距离张雪梅住的地方隔了一条街的酒楼包厢里,已经奄奄一息的张雪梅被压在沙发上,鞋子拔掉,衣服撕扯的不成样子。
一位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捏着张雪梅的下巴,“你个小贱娘们,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拿乔还拿上瘾了是不?信不信本少爷就在这里办了你?别特么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本少爷就会对你怜香惜玉,本少爷对你的好和耐心已经没有了……”
张雪梅被捏着下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男子的力道大了些,“再问你一遍,到底跟不跟本少爷?”
张雪梅摇头,下一瞬,男子一个阴狠的冷笑,端起身边的水杯子,捏住张雪梅的嘴巴,将那液体往她的嘴里倒,骂道,“贱人,小爷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么求着爷要你……”
忽然,有人敲门道,“少爷,少爷不好了,有个男人带着好多人上楼了……”
正说着,外面一阵哀嚎声,门被人一脚踹开,入目的场面使卢俊铭和可儿都瞪大了眼睛。
卢俊铭只是愣了那么一下,便上前给了那油头粉面的小少爷一脚。
男子手里的水杯掉在了地上,捏着张雪梅的手也松开了。
张雪梅慌忙爬起来弯腰就在嘴里扣,可是刚才还是被迫喝下去了不少加了料的水。
那阔少爷叫纪鑫,是石平巴最大财主的独子,这人,卢俊铭当然早都知道他的臭名,也多少听过一些关于他追求张雪梅的消息,起初,卢俊铭还以为张雪梅对那纪鑫有意思,所以才来这石平巴县的石平镇教书的,刚才听了可儿的话,他根本想都不用想,挨着卢家和张家的关系都应该出手相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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