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上说得很清楚,在时老先生去世后,时家的一切全都是时老先生的女儿时倾城女士所有,时女士未寻回之前,将由其亲生子时墨白先生代管。
而您和您的两个儿子,获赠时老先生名下几处房产和一家酒店经营权。”
“……”
随着律师的话说出来,全场哗然。
时老太爷竟然真的立了一份遗书!时家根本就不该时蔚父子继承,而是属于时墨白母女的!
时蔚鸠占鹊巢,还妄想将本就属于他们的东西给要回去,而且还用这种请记者闹事儿的方式。
实在是太龌龊了!
相比之下,时墨白就太温和了,明明手上握有老爷子的遗书,一直都没有拿出来作威作福,而是在时蔚逼到家门口,才当众拿出来。
恐怕他是不想老爷子看到他们他跟时家人自相残杀吧。他这是不想老爷子死不瞑目啊。
难怪他一开口说的那句指责时蔚的话了,根本就是时蔚他们想让老爷子死不瞑目啊。
很快,有记者小声说道:“我认得他们!他们都是时氏的律师团队,而非时蔚的私人律师,他们说的话全都是公正有力的!”
随着一个人这么说,四周霎时响起一片议论声。
时蔚闻言,顿时既慌又恼,猛地深吸一口气,大掌一挥,冷喝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他在老爷子精神状态不清楚的情况下立下的?反正我是不会承认这份遗书!哼,将时家交给一个外嫁女,还由一个私生子暂时掌管?不可能!”
“时蔚先生若是怀疑这份遗书的公正性,我可以做证。”人群后方突然走出来一名身穿西服的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正装的男人。
待他走到前面,先是朝时墨白点了点头,然后接过那份遗书看了一眼,将遗书竖起来,看向众人,严肃地说道:“这份遗书是在我和我身后两名律师的见证下所立,绝对真实有效。”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可是,莫名地让人感觉特别可信。
这时候,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
“啊!他是阳城金牌大状师啊!”
随着一声惊叫,即刻有更多的人认出来。
“对对!我也见过他,他就是阳城第一金牌大状!”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这份遗书就肯定是真实有效的了!”
“时家是时老先生留给自己亲生女儿和亲生外孙的呀,时蔚父子三人可真是一场算计一场空啊。”
“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自作自受!”
“……”
听着瞬间变得一边倒的舆论,江慕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相比起公然作恶的时蔚,他们这些背后推手不是更可恶?从爷爷去世开始,如果不是有他们的推动,事实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难看?
直到阳城第一金牌大状出现并当众确认啃书的真实有效性,时蔚整个人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
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动了动唇,喃喃地道:“不、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一直没有开口的时墨白突然开口说道,“时蔚,你以为这就到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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