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相信她,他自己心里有一杆称,并不是任何人说一句两句了话就能改变。
他们越是这样说,就越是将他心底的伤口拉得越深。
乔奕看着他的背影,动了动唇,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啊,于他们而言,他只是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之间的事儿?
罢了。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乔奕收起心思,沉声说道,朝他走过去。
时墨白举起一只手,头也不回地拒绝道:“不用,再见。”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尤其是跟她有关的人。
乔奕的眉头拧了拧,脚步停了下来,看着他踉跄的步伐,眉头越拧越紧。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上前,强行将他架走之时,突然出现一辆车,停到他的面前。
车子停稳后,驾驶位的门被打开,飞快地奔出来一个女孩,走到时墨白面前。
“阿墨,真的是你!”安心一把扶住时墨白的手臂,惊讶道,“你怎么受伤了?”
她一脸担心,显然是跟时墨白关系匪浅。
乔奕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想上前去看看。
可是,不等他上前,时墨白便一把搭住那女孩的肩,朝她说道:“送我回家。”
他不仅受伤了,还醉得不轻,搭住她的时候,半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安心用尽全力才能托住他,吃力地带着他往前移动。
她将副驾驶位的车门打开,扶着他坐了进去,将车门关上。
紧接着,她飞快地转到驾驶位,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一系列动作飞快,乔奕还没有反应过来,车子就已经启动了。
他往前追出两步,见车子使远,只得作罢。
他隐隐觉得载走时墨白的女孩有点儿眼熟,可具体在哪儿见过,却是一点我印象也没有。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展开眉,往回走去。
……
时墨白上了安心的车,靠在副驾驶位上,冷汗淋漓。
手臂上的伤口很深,他极力忍着疼痛,不仅出了一头冷汗,呼吸也变得粗重。
一旁开车的安心小脸紧崩,焦急地说:“不行,你伤得这么重,我送你去医院。”
她刚好回阳城,准备出席一个活动,不成想就碰到受伤的他。
如果不是碰到他,这深夜里他一个人打算怎么办啊?
时墨白拧眉,吐出一个字:“不去。”
安心着急:“都伤成这样,你回去做什么?去我那儿吧?”
“不去。”时墨白依旧固执地吐出两个字。
安心急得干眼,知道他的决定一般人不能改变,只有妥协道:“送你回去也行,我叫私人医生。”
像他们这种豪门大家族的人,从小到大都有专门的私人医生,并不奇怪。
时墨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能回家就好,回家了,就离某个女人近一点。
她若是知道自己受伤了,会不会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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