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上辈子平胸,跟葵水迟迟不来有关。
兰茜守在一旁,见她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把纸包打开,捧着还冒着热气的两个白面馒头:“小姐,你两天未进食,先吃点东西饱腹吧。”
房卿九刚醒,确实饥饿,当即拿过一个馒头吃了起来,思绪迅速运转。
“现今国号是甚,年号又是甚,具体多少年?”
如果还是大延,她还没有造反,父亲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兰茜闻言,眼睛里立马含着一泡水汪汪的泪花,自责不已:“果然是我的错,没能力照顾好小姐,也没能力找大夫,瞧瞧,昏迷了几天几夜,脑子都给烧糊涂了!”
“……”
她脑子没糊涂!
房卿九没工夫跟她废话,眼风凌厉:“回答我的问题。”
兰茜被她的气势压住,老老实实答道:“现今国号太渊,年号永安,眼下是永安二十一年。”
永安二十一年……
是她死后的十六年了。
房卿九再问:“皇帝可是姜延?”
兰茜脸色一白,望了望门外,确定无人后,快步过去将门关上,对房卿九道:“小姐,我等平头百姓,怎可提及圣上名讳?”
“……”
还是姜延啊。
十六年,想来姜延也到不惑之年了。
再加上朝廷事务繁重,够他累死累活吐一盆血了。
临死之时,房卿九也在怀疑,她身体每况愈下是不是姜延从中捣鬼,后来她便想通,如果姜延要杀她,没必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反正照姜延的布局,她都难逃一死。
房卿九吃完馒头,倒了杯水喝,抬眸一看,正好见兰茜猛咽口水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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