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们是代表督公做事,走到哪里都没有人敢对他们说个不子,更别说是抢他们东西了。
可这一次,来的时候他们接到了明确的命令,不可让别人知道这些奶牛是督公送的,即便是对乔小姐说,也只能说是冥公子送的。
可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其中一个护卫,只是皱了皱眉,就拔了腰间的软剑。
‘刺啦……’一声。
长剑还未彻底出窍,乔老婆子就吓傻了,扔了牛缰绳撒腿就跑,嘴里还大喊着:
“杀人了,杀人了……”
但却没有人同情她。
更多的人甚至‘哈哈哈’大笑,都为乔老婆子的行为所不耻。
那护卫冷着脸,拉了缰绳就走。
临走时还冷冷的看了老乔家人一眼,老乔家人吓的连连后退,脸色都白了,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就连陈生娘也都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谁能告诉她,这些人身上的腰带中为什么能抽出一把剑来,之前明明就没有的啊,早知道这样……早知道这样,她还哪里敢啊。
想到这里,她顿时觉得手中的二两银子特别的烫手。
她拿了他们二两银子,这些人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过来杀了她?
想到这里,她脸更是惨白了,浑身没劲的坐在地上,脑子里一阵阵后怕。
而在这些护卫离开后,老乔家人的注意力也放在了陈生娘身上。
梁氏看着陈生娘那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指着她就骂道:
“你个天杀的,你就是看我们老乔家过的太舒坦了,故意和我们过不去的是不是……你是不是明知道那些人是找乔木的,故意把他们引到我们家的……”
“陈生娘,你可真是差点儿害死了我们,你什么人都敢惹也就罢了,还要搭上我们老乔家!”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不是看他们拉着五头那奇怪的牛,想必是有钱人,才给你们引来的。”
说到这里,陈生娘忽然又有了底气,爬起来就道:
“还不是你们,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们很多次,乔小姐,乔小姐,可你们偏偏逮着人家乔木就一个劲儿的骂,你们自己不警醒怪我咯?”
“你们要是咬定了乔娇就是乔小姐,不提起乔木那小贱人,到手的牛能飞了吗,你们还有脸怪我,我呸,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就等着作死吧!”
陈生娘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就走了。
她得好好想想这二两银子要不要还回去。
不还回去的话,那些人会不会真的找她的麻烦,会不会晚上就一剑杀了她?
可要是还回去……
陈生娘摸了摸腰间的银锭子,很是不舍。
这可是二两银子啊,一个月都不一定挣来的啊,能够他们家吃喝好久了。
陈生娘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揣着这二两银子磨磨蹭蹭的朝着乔木家去了。
她需要去打探打探,必要的时候,拉下脸面让乔木帮忙说说情,倒也……说不定就不用还这二两银子了。
抱着这样心思的陈生娘完全忘记了就在前一个时辰,她还在恨着乔木。
在她的心里,别人给她做事那是理所应当的,要是回绝了她或者得罪了她,那她就一定会记恨。
可即便是她记恨别人,别人给她做事那也还是理所应当的。
典型的只有她可以讨厌别人恨别人,别人恨她讨厌她就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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