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了。”
“是。”单冬祥以前去过县教育局,不是这里的县教育局,在其它地方的教育局,说,“他们都要下去下面农村帮着干活的。有时候没有老师上课他们得有人顶着。”
就因为这样的情况存在,所以要求城里的老师要下来支教。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没有人愿意到农村来受苦受累的。咱们不说工资高低的事情,是先这个居住环境,便利条件而言,农村肯定比不上城市。不说农村,光县和城里比都是差一大截的。”单冬祥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
只要是心里对国家教育事业抱有憧憬和梦想的人,对眼下的这种困局肯定是焦急。
宁云夕只知道,这种困局哪怕是到了未来不见得就能够解决。
有时候,钱还真不是事儿。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个高,不一定是给的钱多可以解决的。譬如,在城里,人们可以学习的机会更多。这些,农村怎么解决?没法解决。大学都是在城里哪个能在农村呢?放眼全世界都没有。
两人等着等着。可能是伍老师有些事儿给耽搁了,他们许久不见伍老师回来。
伍老师是回到自己办公室给招待所打了电话。在他办公室里,另一边一张长板凳上坐了一个年轻女人,拿着伍老师从宁云夕他们手里接到的资料径直翻阅起来。
“你别看。人家搞研究的,爱琳。”伍老师说。
“这有什么,五叔。我也是搞研究的。”伍爱琳对于伍老师的话挑挑眉,不屑一顾的样子。然而在伍老师转过身去给宁云夕他们安排床位时,偷偷拿出笔记本和笔抄了起来。等到伍老师转回身,她马上又把抄好了的笔记藏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伍老师拿指头点了点她,但是明显不知道说什么好。由于急着给客人打饭,径直走了出去。
伍爱琳见状,更是在宁云夕他们的资料里头抽了几张纸出来揣进自己衣服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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