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喜欢她叫他“暮白”,说她念这两字时,特别特别的好听。
只是后来,她没了这样叫的资格,只能继续叫“大哥”。
坐在出租车内,苏锦支着头,幽幽叹息,胸口就像被压了一块千斤大石,沉重的快喘不过气来,脸上尽是一片散不去的愁绪。
很快,车在民政厅门口停了下来,苏锦付钱下车,抖了抖脸上的阴郁,让自己显得平静,心下并不清楚,那个男人会不会如约而至。
她倒挺希望他能放自己鸽子的。
这样,她就有了退缩的借口。
“在这!”
才跨进门,那个好听的男人声音扬了起来。
靳恒远依旧是上午那一身衣服,见到她,站了起来,颀长俊挺的身板,在空荡荡的休息区内,显得异常的显眼夺目。
不少人,侧目望了过来。
“对不起,我迟到了!”
她迎了上去,心头有点别扭。
唉,这将是她丈夫了。
可悲的是,她与他,是如此的陌生。
“是我早到了!”
一片枯叶沾在她发丝上,他伸过手,轻轻摘了去,目光温温。
“谢谢!”
“不客气!”一顿,他神情认真的睇了一眸:“真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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