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姑娘,我一人来一人去,习惯了。”
“公子好狠的心。”落幕一咬唇,我见犹怜。
动动茶杯,墨北笑道:“落姑娘,你和驸马难道没有和好如初么?”
落幕身子一僵,眸底有了波纹:“公子,有些东西,过去了便是过去了,追不回来。”
“或许吧。”墨北吹吹热茶,额上又开始溢汗了。
咯吱,雕花木门微开,从外走进来一个人,看到落幕在,步子顿了下,又迈出大步:“墨公公,叨扰了。”
“左大人哪里话,快快进来。”对于左龙痕的拜访,墨北有些不解,再加上他那般客气,更是叫人迷茫了。
左龙痕不进也不出,直愣愣的立在那:“在下想同墨公公私下聊聊。”
“那小女子就先。”
“落姑娘不是别人,有何话驸马直说便是。”不等落幕说完,墨北一把拉过她的手,同床而坐,笑的一脸邪佞。
阴霾的眸低燃起怒火,左龙痕的语气骤然冷了三分:“墨公公似乎一向不懂分寸。”
“喔~此话何解?”墨北不怒反笑,双瞳里已然结了霜,她要的就是他的直白!一路上的不善目光,让人心里发闷。
左龙痕板着脸,看了她半响,说了句题外话:“殿下打算起兵义举。”
“那样很好啊。”墨北应了声,笑的更为肆意。
许就是这样叫人生气,左龙痕沉了沉嗓子:“所以希望墨公公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不利于殿下的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就凭你姓左?”墨北挑眉,一脸的张狂。
左龙痕似乎没有料到会听的这个答案,只是一愣,猛地拍上木桌:“你一路与殿下嬉闹,这事若是被有心人瞧去,全军上上下下二十万人又会如何议论?”
“哈哈,哈哈哈哈。”墨北似是听了什么笑话般,笑的左摇右摆,身子一歇,靠在了落幕的肩上:“左将军,这话你还是同殿下去说吧,恕小的耳拙,不想听了。”
左龙痕看着亲密的两人,双瞳绽出火花:“墨公公,本将就直言一句。以色事之者,色衰而爱驰,墨公公就算做得龙阳君,只怕殿下做不得巍王!”
“十日后,殿下大婚,还请墨公公安生些。”
“不要将你那偷术用在家妹身上。”
语落,一偏头,左龙痕气焰嚣张的出了屋。
“殿下大婚,殿下大婚,哈哈。”墨北还在笑,只不过笑里多抹其他的东西,她拉拉落幕的衣角:“落姑娘,当真想跟着我?”
“是!”落幕点头,明亮的瞳亦如繁星。
墨北坐直身子,一扬薄唇:“帮我找一个人,找到了,我就带你走。”
“找人?公子太看的起我了。”落幕皱眉,直觉很难办。
墨北笑了笑,稳住心神:“凤凰楼,一南一北,脉络极广,找个人还不跟玩儿似的。”
“公子果真聪慧。”落幕的嘴角微酝,道不明的暧昧。
倒碗凉茶,墨北一举而饮:“要找的人和我一样,偷术精明。她姓墨名南,喜吃好玩,明眸大眼,二八年华,绰号南瓜。”
“也是个偷儿?”落幕有意无意的轻问,眸里湛了光。
墨北看了她一眼,却是不答,只打个哈欠:“好困。”
“呵呵,公子好生睡,奴婢这就去查。”落幕欠欠身,各处都做的完美无缺。
两手交在脑后,身子累到了极致,心却犹如刀绞般难受。
枭枭要娶妻了?
呵。
双眸紧闭,匆匆一月,寸寸毕现无疑。
她知道,他必须娶妻。
左染梦,那代表的是整整八万左家大军。
可是为什么。
要吻她?
难道只不过是途中的无聊消遣?
唰!
一鞭出手,床幔尽毁,墨北深深抿唇,酸意呛得鼻腔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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