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作甚,还不快去调兵!”曹豹得意洋洋的瞄一眼身侧的士兵,猥琐十足。
那士兵道声是,刚想离去,只听哐当一声!
左龙痕一把掀了木桌,怒气如火:“王上绝对不允许你们这般放肆,拿着官饷,不办人事!”
曹豹先是一惊,而后冷笑一声:“放肆?本宫所做一切都是陛下的旨意。”
“驸马爷若再多做拦阻,休怪本官无情!”语落,随着一干官员出了屋,临走前还嘀咕了几句不知好歹。
左龙痕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有能力一刀了结掉曹豹,更不怕去承担后果。
可那最后一句“本官所做的一切都是陛下的旨意。”却让他凉了心,彻了骨。
他挺着背脊,感觉肩膀火烧一样的疼,那里压着的,是一根稻草,足以摧毁一切的稻草。
有些东西,他太过执拗了。
这个王朝,不值得。
男子颓然而坐,执起酒坛,连同满腔的郁结和不甘,一饮而尽。
“驸马若是喝醉了,还如何开仓放粮。”
突的,漆黑如墨的夜里响起一道沉笑。
左龙痕一惊,猛然回头:“谁!”
耶律千枭勾起薄唇,从树上一跃而下,眼神若水,威仪慑人,魑魅魍魉纷纷走避。
“千,千枭,殿,殿下。”左龙痕瞪圆了眸,结结巴巴道:“你怎么..”
耶律千枭纸扇一展,又是龙凤凤舞几行词“大地夏如海,男儿国是家,龙灯花鼓夜,长剑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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