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王方逡真的被赵丰年灌醉了,刘韵涛醉眼迷离,脸颊绯红,张中逸上了年纪,还到洗手间吐了一次。
顾馨怡直摇头,众人皆醉我独醉,她去前台结账,发现赵丰年没醉,走过来抢着刷卡,感到有些意外,这人床上功夫可以,酒量也可以,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两人回到包间扶里面的三人走出碧水庄园,上了顾馨怡的车。
顾馨怡先把王方逡和刘韵涛两夫妻送到他们住的酒店,刘韵涛自己还能走,但王方逡已经不行了,赵丰年主动下去扶他走进酒店。
顾馨怡只有开着车送张中逸回家。
张中逸在车里胡话连篇,身体瘫软,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赵丰年扶王方逡和刘韵涛一起坐电梯上楼,来到16楼,刘韵涛用指纹识别推开贵宾套房门,走进内室,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丈夫王方逡醉的不省人事,连衣服都没有脱,皮鞋都还穿在脚上,被赵丰年放到床上。
“你,赵丰年,把我丈夫灌醉,你想,干嘛?”
刘韵涛身体摇晃地指着赵丰年问,然后弯下腰抬过丈夫王方逡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薄毯轻轻替他盖上。
还没有什么睡意,刘韵涛坐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她发现赵丰年站在她身后窃笑。
但她喝得差不多了,那笑容有些模糊。
她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一个月没有和丈夫行房了,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因为,赵丰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担心她摔倒,所以没有离开。
赵丰年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着刘韵涛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
“赵总…谢谢你,送我们回来…”
刘韵涛晃晃脑袋,对赵丰年清醒而理智地说了一声客气话。
赵丰年不说话,但脚步向刘韵涛迈开走来。
他猛然从背后搂住刘韵涛,火热的嘴唇吻在了她细白的颈子上。
刘韵涛立即惊呆了,她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赵丰年火热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肌肤,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说:“不…不要…赵总,不要…”
赵丰年像没听到似的,把刘韵涛从凳子上抱起来,然后一只手贴着她的颈子下滑到了襟口,开始用手指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胸前的扣子。
看到胸口的丰满渐渐显露,连罩罩都露出大半,刘韵涛急了,颤声道:“不要…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请…请你住手…”
赵丰年把间韵涛转过来,挑起了她的下巴。
刘韵涛半是紧张半是恐惧地看着赵丰年,娇喘吁吁不敢动弹。
赵丰年毫不客气,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一对柔软把罩撑的高高的,而他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的侧边。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赵丰年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刘韵涛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赵丰年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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