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中了杨桃颠的时间长,燥得厉害,收得又紧,女乡长一时无法适应。
赵丰年只好慢慢研磨,直到女乡长喘出一口舒服的长气儿。
“我好了,好些了。”女乡长说,她的身子低下去一些,腰往下塌,臀蛋撅得更高了。
赵丰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
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嘤嘤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在杨桃颠的催发下,女乡长完全变了个人,跟杨桃村的野女人没有一点区别,一对圆圆的臀蛋摇得像磨盘。
她身上的痒痒很快传到赵丰年身上,赵丰年大声喘着气,使出了更大的力气。
女乡长抱着的那棵毛竹沙沙响着,惊得里面的野鸟扑棱棱飞起来,要是平时女乡长准会被吓个半死。
可今天晚上她的心思全在赵丰年那里,这团燃烧的火让尝到了做女人的最大幸福。
“你快些儿,更难受了…哟哟…难受啊…”
女乡长突然紧紧抱住毛竹一动都不敢动了,撅起的臀蛋狠命闭起来。
赵丰年知道她快到了,把她仰面抱过来,扛了一条腿来行事。
女乡长狠命地啊了一声,竟然晕了过去,一股热流浇出了赵丰年的热流,晕过去的女乡长竟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整个人不住抖着…
竹林里安静下来,飞去的野鸟再没有回来。
沉闷的天空疏朗了一些,一丝丝月光从云缝里落下,透过竹林,在地上描出一些极淡极淡的斑点。
许久,女乡长才回过神了。
她搂住赵丰年的脖子,低声说:“你使的什么法儿,让我死过好几次。”
赵丰年说这是杨桃颠起的作用,女乡长笑了,叫赵丰年背她回去。
“我的手脚都软了,小心摔着你。”赵丰年说。
“没事儿,摔倒了,我压你上面。”女乡长笑着说。
赵丰年在她臀蛋上狠狠拧了一把。
回到村卫生室,怎么睡又成了个问题,女乡长不敢一个人睡,两个人睡又怕惹事。
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没有答案,赵丰年提议掌灯读书撑到天亮。
“我们一起看《金瓶梅》。”女乡长说。
赵丰年红了脸,只好把那本女乡长看过的书拿出来,女乡长笑得合不拢嘴,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流氓,随手翻了一页,却是西门庆跟银瓶儿那段好事。
两人看了一会儿,女乡长看赵丰年的眼神又不对了,赵丰年赶紧找一部顾城的诗来看。
“你怕我呀!”女乡长笑着,把《金瓶梅》递过去给赵丰年看。
“不是哩,我不想你再遭罪,刚才喊了好几次疼。”赵丰年说。
“没事儿,倒是真有点想了。杨桃村能捣鼓的东西还真多,怪不得你恋着不放。”女乡长轻轻拉住赵丰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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