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宁,今天听到了白薇薇的话,我感觉很是郁闷。”钟睿瑶将手里的一把签子给丢到了桌子上,端起了杯子,又猛喝了一大口,啤酒的液面明显下降了一大块。
在酒精的刺激下,钟睿瑶开始滔滔不绝地倾诉起来了。
本来她这段日子,心情就不怎么好,一直是郁闷压抑的状态。
她执行了特勤任务后,虽然军部给予她三等功的奖励,但是她却懊恼无比,本来可以活捉奎哥的,结果她没有抓住机会。而接下来,她又遇到了那个神秘男人,连连受挫。被他用一双水晶鞋子给吓了一次,今天又被他给捉弄,给侮辱。
她倾尽了全营的兵力,结果连那个人的影子都没有摸到。
今天,她想到了白薇薇讽刺自己的话,她感到这里面不无道理。好像没有陆淮宁在的这段日子,她就是把周围的事情给弄得乱七八糟的。
她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质疑,她确实是个废物吧,头脑简单,有勇无谋,根本就不适合当个营长。
如果说回到了陆家,那么家中有长辈在,还有那么个精灵古怪,喜欢吃醋的儿子在,她根本没有空闲跟陆淮宁在一起谈这样的话。所以,她今天特意不要回家去,而是选择在这里吃饭。喝点酒,让她好好倾诉一番,否则,她真的会憋出病来的。
看着她那一副忧愁郁闷,楚楚可怜的样子,陆淮宁张开口,刚想说话,就看到钟睿瑶将手中的酒杯一递,送到了他的唇边。
“在酒桌上的规矩,你到底懂不懂?”她明眸秋波,跌宕剔透,就仿佛一泓清冽的泉眼一样,看起来好像是浅,但里面实则幽深。
她张口的时候,扑面就是一股酒香。
似醉非醉,妩媚玲珑,这个时候的钟睿瑶雪白的肌肤上泛着嫣红,温柔中带着妖冶,如同一朵含苞摇曳的花朵。
她自己各种不知道,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眼前的一杯酒中,但是这种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有人味道,却令男人变得激动起来,所有的感官都变得灵敏和贪婪起来,在空气中嗅吸她的芳醇。
她比那么一杯酒更容易醉人。
陆淮宁感到自己的喉咙发干,发痒,他咽下一口口水,用手推挡杯子说:“不喝酒,我还可以开车。要是都喝醉了,我们怎么回去呢?”
他这个时候要抗住糖衣炮弹,不能任由着她的胡作非为。夫妻两个人必须有一个要保持清醒呢。
“我就说你笨呢。”她不依不饶,伸出右手那根白皙纤长,柔荑般的食指在他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一戳。
平时,总是听到他充满宠溺和戏谑地说她笨,而她还从来没有说过他笨。
“你身上没有电话吗,你不会把家里的司机喊过来么?”她的双唇红软润泽,整齐而皓白的牙如同瓠籽,她的雪腮边露出了小小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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