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事情就如同司令官所预言的那样,这群女兵只是稍微平静了片刻,不过三、五分钟后,她们就想到了一个对策。
有女兵举起手来,对着营长说:“报告长官,我不能跑步,请假。”
“这个时候你请什么假,我看你是捣乱,谁我也不给假!”年轻的营长当然不能同意,这群女兵跟他定罪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能说,精神头十足,哪里是有病的样子呢,分明在装。
“我请的不是病假。”女兵声音娇滴滴的,但说话的态度却不退让。
“事假也不行。”
“我这是例假。”
“例假?这是什么假?”营长听到这里,不由得一愣。
事假、病假、探亲假、婚假、干休假……这些休假名录他都听过,可是,例假是个毛线东西,他确实搞不清头绪。
他目光迷茫,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自己身后的那几个女兵连长、队长。
这个营长太过年轻了,年纪不到三十岁,一看就是个没有结婚的单身汉,以至于都搞不明白,女性口中的“例假”究竟是啥个含义。
一个女连长看不过眼,涨红满脸,半遮半掩地悄声对着长官解释了几句。
瞬间,这个营长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他颇为不满地对着那个提出请假的女兵看了一眼,含含糊糊地说:“你……就站一边儿去。”
这就等于说他算是许可了,女兵的请假理由。
这下子可不要紧了,随后,几乎所有的女兵都把手给举了起来,如同一群叽叽喳喳争相鸣叫的八哥一样,“我也请例假。”
“我也请例假。”
……
这下子营长懵了,完了,这么一搞,所有的女兵都请假,那八千米剩下来给鬼跑啊。
他的脸孔被憋得又红又涨,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这是故意的,你们全部是假装的。”他斥责着女兵们。
“营长,我们说的都是真话,你不信也没有办法,因为你总不能可逐一对我们进行检查吧。”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句话,一出口,就引起了女兵们队伍中的爆笑。她们知道,营长拿她们就是没有办法。
任凭着营长在后面气得直冒烟,大声地说,不准解散的命令,但就是没有人再理会他了。
接着,女兵们发出胜利的哄笑声,四下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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