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顺本就是来演戏的,听狱卒这么说,正好就坡下驴。
“呵呵,辛苦你们了,这俩人是安西王的要犯,他们又都有功夫在身,可千万不能大意了,要知道纵虎容易缚虎难呀,万一被他们跑了,可是后患无穷的。”
这些狱卒难得有巴结安西王眼前红人的机会,因此听到文顺这么说,一个个拍胸脯说尽管放心就是。
“文将军,小的看您是高看他俩人了,什么功夫,都是吹出来的罢了,这不,被咱们安西王随便几下子就收拾了…”
“什么?咱们安西王?”
文顺轻皱眉头,瞟了那说话的狱卒一眼。
一个小小的狱卒也敢有这么大的口气,往小了说叫不知道天高地厚,往大了说就是大不敬,砍头都够上了。
本来文顺是不打算和他们计较的,可他正愁没机会赶这些人走,现在好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狱卒听文顺这么说,吓的脸都白了。
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不、不、小的说错了,小的….”
“行了行了,知道错了就好,你们都记住了,饭可以多吃,话最好不要多说,尤其是现在这种形势,李仲和赵无畏这两个贼首虽然被抓了,但是他们一定还有许多同党,要是你们不小心和他俩扯上了关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懂吗?”
狱卒纷纷点头。
和叛党有牵连,这可是稳稳掉脑袋的事。
他们甚至都想现在就走了,最好以后再也别来牢里当班。
“嗨,你看,都是自己兄弟,我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重呢,你们也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们好!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歇着,我来看着他俩,如何?”
“这,这不太合适吧文将军,怎么能让您受这份累呢?”
狱卒虽然想走,却也不能表现的过于直白了。
“客气了不是?都回去吧,我可不是和你们开玩笑的,喏,这点银子拿去,算是我请各位兄弟喝酒的。”
“呀,文将军真是太体恤我们这些下人了,既然您都发话了,那小的们就先走了,您受累,您受累。”
“去吧去吧,多喝几杯,这里有我,放心就是。”
…
待这些狱卒欢天喜地的走了,文顺才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李仲和赵无畏。
他俩人就没这么淡定了,他们的眼里简直能喷出火来。
“呵呵,二位将军,大牢里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文顺!你果然是这种没骨气的小人,事到如今,我俩任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想劝我们助纣为虐,哼,还是免开尊口吧。”
“哟,还挺硬气,好,那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呐!”
喊了几句,每一个人过来。
“喂,门外站岗的那几个,给我进来,把他俩人给我押出去!”
听他这么喊,门口几个守卫才敢进来。
“文将军,您这是…”
“哼,这俩人冥顽不化,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奉安西王口谕,今晚就要除了他们,你们几个,把他俩给我装到门外的马车上!手脚轻着点,别泄露了行踪惹得他们的同党来劫人!”
守卫听罢,面露难色。
虽说文顺是安西王眼前的红人,可他毕竟不是安西王啊。
这么深更半夜的,这是演的哪一出。
“文将军,小的还是先向安西王禀告一声吧,事关重大,小的不敢…”
“放肆!不敢?连安西王的意思都敢违抗,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怎么?你怀疑我要放了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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