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时候他在干什么?
骆景毅和刘立墨关系较之前有所缓和,陷在她温柔的陷阱里。只要一想到那个时候,他还幻想着和刘立墨的将来,骆景毅就自责的不能自已。“后来,她生了一个女孩,小姐便让人送走了。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窦允儿的精神变得不正常,整天吵着要找孩子。小姐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将她移出了庄园,囚禁在外
面。”将压在心底二十多年的秘密讲出来,胡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居然错看了这个女人,她一直都是心如蛇蝎!”当着骆牧渊和骆牧离的面,骆景毅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刘立墨留。
他更不介意让他们兄弟二人知道,他们的母亲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对于骆景毅的指责,骆牧渊和骆牧离不是不为所动,只是现在还不是去计较这个的时候。能抓住骆牧离注意力的就是:“你们把那个女孩送去了什么地方?”
胡婶怯懦的目光在房间里所有人的脸上都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要小希的脸上。
迎着那情绪复杂的目光,要小希的心一下子就像沉进了水里。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看透了这复杂目光中蕴藏的深意。
这更让她浑身控制不住的恶寒。
“小姐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被愧疚日夜折磨,最后落了个郁郁而终的下场。”胡婶眼中的刘立墨就是因为太善良,太想得到骆景毅的爱了,才会犯错。
“那是她罪有应得!”骆景毅心中对刘立墨唯一的那点感激,也在这个时候彻底消失不见了。
“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胡婶再一次见到了骆景毅的冷漠,恍惚中就像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的骆景毅和刘立墨,还是在刘耀图的强迫下完成了婚礼的全程。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她!”这么形容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骆景毅已经非常口下留情了,“说她是一个好人,不让我和我女儿见面是为了我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骆景毅眼睛之中的凶光,足以成为一把凌厉的刀。
“胡婶,那个女孩去了什么地方?”骆牧渊同样不愿意看胡婶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
骆景毅的心情他们都能理解,得知自己还有一个女儿活在世界上,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然而,这个女孩的命运却没有得到上天的眷顾,也是痛心!
顿时,空气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甚至,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胡婶垂下眼睑,嘴巴张合了好几次,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已经知道,今天不管结果如何,她悲惨的命运都不会被改变。这一切的一切,从几十年前早就开始了。她只希望骆景毅能放过自己的孙子。“孩子是小姐亲自去丢弃的,那时候,我担心小姐的安全,便偷偷地跟在了她的身后……”遥远的回忆再度被拽回来,犹如真实再显,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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