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希点头。
骆牧离就是能给他心安的感觉,不管他说什么话,要小希就是深信不疑。
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完全依赖一个男人的感觉,现在,彻底放下防备与戒心之后,要小希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滋味,简直太好了!
“阿离,我们会生生世世吗?”
“会。”生生世世有多远,骆牧离根本就不去考虑,他目前只在乎现在。
这样的话,要小希就放心多了。
律师了解完情况以后走了,刘曼妙走了进来。
于诗敏没有看到要小希,这才问:“小希呢?”
“走了。”刘曼妙冷淡地说。
“她怎么就走了?”于诗敏难以置信,“我还有事情没跟她说呢!”
“你跟我说也一样。”刘曼妙有什么没看明白的,“她在的时候你不说,现在走了,你倒是想起来还有话跟她说了。”
“我要说的事情很要紧……”
刘曼妙不给她机会,打断她,“再要紧的事情,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于诗敏犹豫了。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看守的人员过来催了,“探视的时间马上就到了,还请你们配合我的工作!”
于诗敏见状,急忙抓住刘曼妙的手,任凭看守人员如何拉她,她就是不松开。
于诗敏力气大的惊人,刘曼妙只能跟着惯性往于诗敏那边挪动。
“我要说的事情很关键,你一定要告诉小希,我以前对不起她,以后不想对不起她了……”
这么个紧要关头,于诗敏还啰唆个没完,刘曼妙差不多已经急出了一身汗,“时间紧迫,你能不能光捡重点说!”
“要她防着要小卉……”于诗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看守强行带走了。刘曼妙那个恨呀,于诗敏这人,什么时候变的比他还要现实?之前大把的机会可以说这个事情,可是,她偏不说,非要等自己差不多能确定被救了,才肯吐露要紧的话,
可惜,只说了一个开头就被带走了。
这个于诗敏,她和要小希就不该管她!
空荡荡的接见室里,刘曼妙一个人咀嚼着于诗敏那半截话。
按道理,要小卉是一个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的人了,还有什么能威胁到要小希的呢?
刘曼妙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刘曼妙只好作罢,反正近期她会像口香糖一样粘着要小希,所以,也不怕要小卉有什么机会,密切观察就好了。
要小卉对骆牧离的觊觎之心,是个人就能看明白,而且,三天之后就是要小希和骆牧离的婚礼,她就不信了,要小卉还能翻出什么幺蛾子。
禁闭室的铁门响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骆牧渊甚至都没有抬眼皮,闭着眼睛仍能感觉到那刺目的强光,就算睁开眼睛也未必能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索性,就这么闭着。
“从你的脸上,我看不出服从。”来人一脸严肃。
不用睁开眼睛,骆牧渊就能根据脚步声判断出来人是刘耀图。“让你失望了,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屈服。”
作为他的外公,居然要上手段来让他屈服,仔细想来,也确实够悲催了。
他明明知道,这些伎俩根本就不能让他崩溃乃至屈服,可是,还是坚持要用,只能说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已经陷入了焦虑之中。
想让阿离屈服,那可比对付他还要难!
刘耀图明白这一点,所以,才避开阿离,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以阿离的性子,到了最后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大家都没有好处以后,势必就输了个彻底!“到底是父子,你和阿离还是像了他!”刘耀图不得不承认,在骆牧渊和骆牧离的身上,到处是骆牧渊的影子,还有的,就是他不愿意承认的一点,那就是自己的女儿骨子
里的倔强和骆景毅不输上下。瞧瞧这一家子,又有哪一个是让人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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