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卉一阵语噎。
这是她不如吴波尔的地方,没有好的家世,也没有好的学历和背景。“你以为阿离会像你一样这么注重这些虚无的东西?”
“哦,你倒是说说阿离注重什么?”要小卉不就是想利用要小希来为自己扳回一城吗?
吴波尔偏偏就不会让她如愿。
果然,要小卉开口了,举得就是要小希的例子:“阿离如果在乎你说的那些东西,就不会选择要什么没有什么的要小希,而你的阿渊不也是因为要小希才不要你的吗?”
“你别忘了,阿渊不要我,阿离不同样没要你,你很光荣?还拿这种事情来说?”吴波尔不得不承认,骆牧渊确实是自己的痛楚,可是,她不想让要小卉得意。
“最起码我没有大婚当日被弃婚,最起码我没有跟自己不爱的男人苟且……”既然让吴波尔放弃报复已经不可能,那就干脆让这一切来的快一点好了。
要小卉就是故意要刺激吴波尔,她对骆牧渊的爱不像自己对骆牧离,在没有得到之前只敢隐藏起来。吴波尔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的爱骆牧渊的。
吴波尔这下终于被刺激到了,以后她不知道,至少现在她还没有从失去骆牧渊的现实中走出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抱有希望。
然而最讽刺的也是她的希望。
婚礼以后,骆牧渊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
她想要的安慰更是镜花水月,哪怕是连一句问候都没有。男人,尤其是已经决定离开的男人,让吴波尔知道了是多么的绝情。
“要小卉,你的话的确刺激到了我,可是,比起你这样的可怜虫,我终于找到了安慰。”互相在伤口上撒盐,看着仇敌的伤口疼到发炎,流脓,那是一种带着报复的快感。“我们本来没有恩怨,又不喜欢同一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必要弄成现在这样,你为什么非不放过我?”要小卉隐着激动的情绪,可是,那双已经通红的眼睛却出卖不了她的
情绪。
在骆牧离的心中,要小卉就是一个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要小希的身上,连拿正眼都不瞧她。尽管她用尽浑身解数也还是没有一点进步。“本来没有恩怨的人你都可以动手,那要是有恩怨的呢?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毒蛇会怎么对待他们。”如果要小卉单纯的想得到骆牧离,只要不妨碍到她的利益,她是不会
跟她公然开战。
要怪就只能怪她太贪心,毁了自己的将来!
要小卉咬咬嘴唇没说话。“那我来告诉你……”要小卉和骆牧离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便没有要小希,要小卉也不是骆牧离的菜。“你和阿离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阿离的世界远比你看到
的黑暗,他需要的是一束光,一束能够照进他心里的光。而你,没有善良和仁慈,你的世界都是黑暗的,有什么资格做他心中的那道光?”
吴波尔句句凌厉,直戳要害。
要小卉明白,她说的话不假,只有处在局外的人才能看得清楚,如果她早一点看明白这一点,一定会得到骆牧离了。
可是,在她的心里,要小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取之处,骆牧离喜欢她完全是因为得不到,才耿耿于怀。
此时,经对手的口中说出来的事实更具有针对性,那些话扎在伤口上,针针见血。
只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这辈子是没有希望了。”吴波尔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眼神飘忽,仿佛留在车里的是一个空壳子。
要小卉第一次没有反驳,而是反复想着这句话。
“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要小希头些日子流产了。”吴波尔话说到一半,猛然停住了,并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要小卉瞧。
要小卉再也没有办法掩饰内心的绝望,流露出一片悲伤的情绪。
“咯咯……”吴波尔埋头轻笑,看到要小卉和她一样的绝望,她心中好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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