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要小希被保护的很好,骆牧渊几乎是用整个身体将要小希小心翼翼的包围起来,尽可能多的把自己暴露给地面。
类似这样的摔打,在以前基本是骆牧渊训练的日常,所以,对皮糙肉厚的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是,要小希不了解,自然也不会这样以为。
“大哥,对不起,我……连累了你。”从到骆家以后,要小希总是能得到骆家兄弟两个的保护,却从来没能为他们做一件事情。她内疚的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好,还要反过来连累骆牧渊为她受伤。这歉意不是她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你和二哥遇到我,就是厄运的开始,你们身边发生的
所有事情,我总觉得是自己带给你们的。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有她在的地方,总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不幸,起初的时候,要小希并不觉得跟自己有关系。可是,随着事情的发展,要小希越来感觉越不对劲儿。
如果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可能每次发生事情都是有她在的关系。她这样想着,愈发觉得自己就是带给他们灾难的源头。
只是,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竟然连累两个人到如此的境地。还有,上次要小羽在的时候,不也同样发生了危险吗?
她有的时候还心存一丝侥幸,觉得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巧合,可是,这次骆牧渊和骆牧离双双出事,让她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她一定就是引来这一切祸端的源头。
不过,她这个源头却是一脸的糊涂,也很想弄明白,到底自己是怎么惹来的这些人……
“小希,你在想什么?”骆牧渊本想安慰几句,当感受到要小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沉默气场,骆牧渊低头看向还在他怀中窝着的小女人,“是不是摔到什么地方了?”
要小希摇摇头,情绪十分的低落。
骆牧渊猜测,那显然是和刚才要小希自己说的事情有关了,“你是我和阿离的妹妹,也是我们从小呵护到现在的,这是我们这些做哥哥应该尽的责任。”
为了减轻要小希的心理负担,骆牧渊体贴的没有提及除了兄妹之外的感情,他不想让要小希再多一层烦恼,联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纠葛。“不,不是这样的,明明是我的出现扰乱了你们的生活,我才是那个最该出事情的人。”种种的复杂情绪纠缠,让要小希几乎精神崩溃。她就这么失控的乱叫,“都是我,都
是因为我……”
要小希拼命的抓自己的头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起伏不定的情绪稳定下来。
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用力,即便是在黑暗中,骆牧源也能感觉到要小希被绷紧的发丝,正在一根一根的脱离要小希的头皮。
要小希这样自虐,骆牧渊还是第一次发现,可他也没有安慰人的经验,他的心像是被人握在了手里,沉重的喘不过气来。
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要小希狂抓自己头发的行为还在继续,情急之中,骆牧渊想也没多想,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自己的小脸,抬头看向骆牧渊。
“别这样,我的心会疼……”这个女人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啊!他宁愿她去伤害别人,也不愿意她伤害自己。
此时,要小希的灵魂似乎又回到了那段黑暗的过去,她以为,自己凭借着自己的坚强,早已经走出来了,没有想到只要有一个合适的契机,她又会回到那个黑暗的曾经。
这是要小希心里的伤痛,这些,她甚至连骆牧离都没有说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你们才会一次一次受伤,因为我你们才被人算计……“要小希讷讷的看向骆牧渊的方向,即便是在黑夜,骆牧渊那晶亮的眸子也像暗夜里的星芒,下巴
上的那只手,不知道是中了药的原因,还是根本就不舍得用力,显得无力而温柔。“小希,你是什么时候有这种危险的思想的?我不准你这么想,永远都不准!”当明白一点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骆牧渊根本就没有办法冷眼旁观要小希的自责,于是,他
猛然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愧疚地低吼,“这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是骆家几十年前的恩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倏地,空气就像静滞了一样。
除了两个人的心跳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骆牧渊和要小希,他们甚至都不用看彼此就知道,对方此时的神情是多么的懊恼和震惊!
在沉默了足够久,要小希的脑子终于可以开始运作的时候,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骆牧渊沉默以对。
这件事情,他是通过军方的情报网获得的,所以,要小希和骆牧离自然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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