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人直奔着矅王府而去,刚到了书房门外就听到一阵训责声,不用多问便知这是沈千曜在训斥前几日守在城门处的那些人。“三天!清王已经现身三天了,你们却连他什么时候回到京中、什么时候、从哪个城门进的城都查不到,本王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沈千曜怒斥了几句,紧接着便是一阵
清脆的响声,想来矅王殿下因着清王回京一事实在是恼怒不已。
没多会儿,屋里的那些人便一个个灰头土脸地出来了,耷拉着脑袋都也不抬一下便匆匆离去。
那两人快步进了书房,道:“王爷。”
沈千矅回身看了两人一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情况如何?”“禀王爷,清王殿下这几日每天都进宫请求面圣,不过每次都被圣上挡在了门外,今日依旧如此,只不过后来被珩王殿下给劝了回来,清王殿下回府没多久便去了白月楼买
醉,这会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被白月楼的人送回了府。”
闻言,沈千曜不由冷哼一声,“四哥……出面相劝的人竟然是四哥,这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确实有趣。”帘后的内室里走出一名盛装红衣女子,两人见了连忙行礼道:“闫姑娘。”
闫语苏微微颔首致意,转向沈千矅道:“对他们而言,这件事不足为道,可是对我们来说,珩王此举便是做贼心虚了。”
沈千矅似是明了,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只有做贼心虚,怕清王查出点什么来、想要隐瞒真相的人才会一昧地出面阻止清王面见父皇和太子,阻止他追查下去。”
闫语苏笑得柔媚,“表哥能明白这一点就好,既如此,那表哥就没必要再为此事动气动怒了,气大伤身,不值得。”
“唉……”沈千矅轻叹一声,“我这不是着急嘛,没想到这次清王不声不响、突然就冒出来了,之前不是说他在源城受了重伤吗?”闫语苏道:“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原来真正受伤的人并非清王,这些不过是清王和澈王一起设下的计谋,为的就是要揪出军中的奸细,另外,若大邱的兵马因此得到
消息而折回,他们便顺势再次重创大邱。只是没想到,没等到大邱的兵马折回,却先一步得知了太子之事,清王心中焦急,只能匆忙赶回。”
沈千矅思忖半晌,眉头依旧不解,“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究竟是何人将太子的事告知了清王?”闫语苏显然也对这个问题有所疑惑,皱了皱眉,“圣上下令消息不得外传,更是将京中与清王有密切联系之人都监视起来,按理说,消息不可能传出去,就算不慎走漏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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