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点头，“好看，宝宝，怎么样都好看。”
她偏头，眨眼，“那我穿出去了？”
他看着她果露的肩膀，低到胸前的遮挡，带笑摇头。
她鼓嘴，“坏老公！霸道狂！大笨蛋！”
他轻笑着，手，触着那些裙子，取出一条，“宝宝，穿这条。”
他拿着裙子，转过身，看着空空荡荡的那里。
他颤着手，把裙子重新挂上去。
他又一步步走着，抚过那些衣服裙子。
一双双的鞋，摆在那，层层叠叠，占满整间鞋柜。
都是微低跟的，偶尔几双高跟鞋，她穿上后。
“老公，我要穿出去！”她穿着细跟的高跟鞋，性感的贴身裙。
他无奈摇头，“好，宝宝。”
她开心的。
他伸出手，“我抱着你。”
她鼓嘴，“我要去聚会！”
“我抱着你。”
他这样走过去。
“啊！真是霸道老公！”她无奈的，等着他来抱。
他伸出手，把她抱进怀里。
抱着的，却只是自己的胸膛，双手间，什么也没有。
他颤颤放开手，又这样，一步一步，走下去。
抚过一双双，一双双的鞋子。
他在衣帽间流连。
这里好多她的身影。
或在这，或在那，或就在怀里。
“老公。”
“老公。”
“老公。”
一声声叫着，一声声老公。
或在这里叫着，或在那里叫着。
他看到了许多许多个她，又一个个的消失在眼前。
一个个的消散。
他抚过这里的每一处。
他抚过卧室抚过衣帽间间，抚了出去。
每一处。
她都在那里出现，然后又消失不见。
他笑着，延着路，走了下去，他知道，她又在那里。
她又在那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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