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自己拿过了酒坛,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微微地低下了头,声音磁性又嘶哑,低低沉沉的,仿佛从心肺流出,“对不起……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我为了将你留在身边,告诉你,是你欠我一条命。其实……我们只是扯平了。我最早也是跟容逸聊过才得知你的身份,查妮媚……不,该叫你青鸢了……”
他低低地苦笑。
青鸢,是别人的。
查妮媚,才是他的。
可如今,她想当青鸢。
夜色之下,他有些喑哑的嗓音传来,“青鸢……我们互不相欠了,你是……自由的。”
“谢谢。”她诚心地跟他一个鞠躬道谢,“听到这句话,我觉得我身上绑着的一条隐形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
柳瑜拿着酒杯的手一颤……
感觉到她转身离开,他却已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这么几年,原来跟他在一起,她竟是如同被绳绑着,是屈辱又束缚吗?
原来,和他在一起,她竟是这么不幸福。
“爷……”常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感觉要出大事儿啊!
“至少还有酒……”柳瑜举杯一笑。
“没、没关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初黎干笑了两声,突然说道:“爷,过了这村,还有那店啊,您身份尊贵,英俊潇洒,文武双全,想要给您暖床生小孩的女人简直数不尽啊……别的不说,难道您没发现宜阳公主最近对您特体贴特好吗?”
常云:……
艹你个初黎,你干嘛说那么大声,要火上浇油啊你?
初黎:……
常云你个傻吊,老子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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