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慕鸢挽揽进怀里,密密的护着,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声音低低的道:“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伤人三分、自伤七分的事,我会心疼。”
窝在那温暖的怀里,感受着青御有力的心跳,慕鸢挽微笑着应下。
她欠李自誉,所以愿意做这种伤人伤己的事,还完这份债,便再也无人能令她做这么笨的事了。
“若是他还是不死心怎么办?”
“无妨,等钥匙集齐,咱们就会离开这个大陆,与他永生无再见的机会。”
恨一个人,便会将那个人从心底彻底的抹去,就像他的生父母一样。
所以慕鸢挽才敢让李自誉恨,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开始,不被束缚在过去的梦靥里。
但若是失败,她只能说声遗憾。
她欠的,是一条命;
这次,她便还一条命去,但别指望她会赔进去一生。
“若是他禁锢你,不让你走呢?”
慕鸢挽轻笑:“你是这般无能之人,任由别人禁锢你的妻子?”
青御也笑了,带着几许张狂:“自然不是。谁也不能把挽挽自我手中夺走,包括死亡。”
有何大不了,顶多活的走不了,死的走!
三天的时间,快的令人来不及叹息。
一早,三王府便派了丫鬟婆子一大堆,说是王爷交代,亲自给慕鸢挽梳妆,要让慕鸢挽成为这世间最美的新娘。
有人动手,慕鸢挽自然乐得省事,只交代声不许太折腾,便由着他们去了。
青御坚持在一旁陪着。
“挽挽……”
那怨念的嗓音令慕鸢挽忍不住侧目。
“我真希望这嫁衣你是为我而穿。”
“那改明儿我再为你穿一次。”
一群丫鬟婆子嘴角抽搐:这大喜的日子,尚未拜堂新娘便想着出墙了……
“好,我立即命人为你定制嫁衣,待钥匙集齐,我便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这次,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青御明媒正娶的妻子,看谁人还敢觊觎。”青御漆黑的眸底有着不容认错的坚决。
慕鸢挽温柔的一笑:“好。”
丫鬟婆子抽搐得更厉害:这位王爷和准王妃,你们就不能悄悄的说么?我们可都是李自誉府上的人啊。
望天,三王爷头上那顶帽子的颜色真危险。
“别给挽挽画太浓的妆,把她的美貌都掩饰住了。”青御微微蹙眉,不喜欢那些丫鬟婆子一遍遍往慕鸢挽白皙的脸上涂涂抹抹。
挽挽还是素颜好看。
众人猛翻白眼,却不敢反驳,只能默默的干活。
青御的挑剔的挑剔却未停止。
“头冠好重,东西去掉点。”
“穿那么多把挽挽闷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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