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护士的指示下同意进食,魏小纯真觉得饿坏了。
“只是一些粥吗?”她小脸儿拉得长长的,杏眼盯着宫御端在手上的瓷碗。
最讨厌喝粥,粘糊糊的,稀稀稠稠的。
一点也不管饱,看了就没胃口。
宫御黑眸阴沉的瞪着她,低头吹了吹汤勺上的粥,冷冷地道,“没让你饿肚子就不错了,对于不听话的狗就只能吃砒霜。”
汪,她是雷克二号。
一秒钟不开涮她,他浑身难受痒痒是吗?
嘴毒起来没谁了。
不过,她不留心发现,还真没看出来宫御会照顾人,并且举止很细微,很周到,连吹粥小小的细节都可以处理的妥妥当当,一点儿不带贵族后裔的娇贵习气。
上次她住院的时候把他赶走了。
那时候是去看望“芽小姐”,不用问,他一定也对那个人做过吹粥的举动。
这么一想,魏小纯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
“不好吃,不要吃。”魏小纯伸出小手往瓷碗边一推,一脸坚定不想喝粥。
尝都没尝她怎么知道不好吃?
宫御端着碗,俊脸沉了沉,黑眸冷冷地凝着她,冷厉道,“不吃,我也有办法让你吃。”
反正她是不会吃的,哪怕他用灌的也一样。
他知道魏小纯不喜欢喝粥。
刚做完手术,身体的吸收程度来说,喝粥是最好的,有助于消化。
“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宫御凉凉地道。
信他,她才是汪汪汪了。
宫御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粥,魏小纯大致猜到他的下一步行动,小手赶紧捂住嘴。
下流。
还能不能好好的吃饭了。
折腾死了。
宫御不费吹灰之力手按在了魏小纯的伤口上,痛的她放开了双手,张开嘴喊了起来,趁机他堵住她的唇。
她不想形容这一刻嘴里吃进去的东西。
只是觉得这种感受形容起来太不卫生。
粥早已香了下去,宫御像是吻上了瘾,怎么也不肯离开她的唇。
他真狠。
喂她吃口粥,不惜用伤口的痛来作为代价。
这粥是放了金箔吗?
宫御感受到胸膛上有一双手在拼命推搡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魏小纯。
她被他吻的小脸通红,气喘吁吁的靠着床头,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宫御,魏小纯鼓着腮帮子,愠怒极了。
“回去得给厨子打赏,今天的粥很甜,你觉得呢?”
宫御挑起眼角,黑眸直勾勾的凝视着魏小纯,得意地道。
这粥甜?他是嘴巴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
她吃完,觉得嘴里淡而无味。
不过倒是有点鲜美,不知道是怎么熬出来的,不算难吃。
“把碗给我,我自己来就好。”
魏小纯伸出双手想从宫御手里把瓷碗接过来。
他趁机挪开双臂,捧着瓷碗的双手举得有点远,深邃如海的黑眸灼灼地盯着她,“躺好,动手动脚的,受伤了还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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