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只能在自家的珠宝店里当一个小小的店长。
“说你蠢你还不信!”孟婧瑶开口不饶人,这话一出,不仅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的康乔笑了,就连坐在卡座里的几人也都笑出了声。
“我说叫你给孟家的保镖赎身,但我有说让你亲自去吗?你把钱给他们,他们又不是死人,自己不会办事儿吗?”
“那老子岂不是只能当个凯子!”唐钊脱口而出,包厢里的众人笑的更大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错,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嘛!”孟婧瑶戏谑了一句,转身准备往外走。
“不是,我说你和孟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唐钊始终没想通这一点。
孟婧瑶姓孟,说自己是孟家的仇人,却要替孟公馆的保镖赎身,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我与孟家有杀父之仇。”似乎是见唐钊可怜,孟婧瑶便也不愿意再让他猜了。
今天,她把这句话说出来。第一是告诉唐钊,在某种意义上,她和唐家的目的是一致的,他们是朋友而非敌人。第二是提醒康乔,希望他能看在自己曾经救过他一命的份上,等到她真正和孟家周家动手的时候,不要从中掣肘。
“你是孟亦深的女儿?”这回,唐钊和康乔都没说话,倒是卡座里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什么意思?
孟婧瑶扭头看向卡座里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坐着的人,赫然是国家珠宝玉石首饰行业协会S市协会的办公室主任温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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