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哥,这,这真的跟我没关系啊,不是我打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您饶了小的吧!”此刻若不是被余海晔捆到了凳子上,估计要跪在余海晔面前了。
“来了!”楼妜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闻言余海晔的眸中闪过一抹阴厉,不知道从哪儿扯过来一块破布,塞到了独眼的嘴里,独眼眼底的恐惧逐渐被绝望替代。
二人刚刚在门后站定,一股诡异的骚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蔓延开来。
“老大,这独眼,简直丢尽男人的脸,竟然吓尿了,呸!”余海晔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鄙视的说。
“那就让他,做不成男人!”楼妜平静的说,只不过掩藏帽沿下的双眼里是满满的嫌弃。刚做完这一切,门外就想起了敲门的声音,余海晔学着独眼的语气压低声音说了个‘进’字,外面的人丝毫没有怀疑的便拧开了门把手,楼妜和余海晔分别在门口一左一右站
着,来人推开门看到眼神无助,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独眼,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只不过——
太晚了!
进了二人的攻击范围,那还有逃出去的可能了。
这一夜,将是隐帮建造长乐赌场以来最耻辱的一夜,也将成为隐帮最难以启齿的黑历史,虽然,和焱盟对上,它已经注定要结束它的历史了。第二天,一条惊人的消息在道上炸开了,据说,昨晚,焱盟被隐帮关押在长乐赌场的人让神秘人给救走了,不仅如此,赌场的管事以及两个小头目竟然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只剩下一口气,那管事更是被人割了命根子,更惊吓的是整个赌场竟然都没有一个人发现,直到今早,高层有急事找独眼管事,他们不得已破门而入才发
现,他们的管事,以及两名下属遭遇了非人的……本来,这丑事,隐帮是不可能会外传的,只是当时那三人被抬出来的时候恰好被一个在这里过夜的赌客看到了,看到了还不说,在隐帮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喊大叫
,惊醒了所有留在这里过夜的赌客,让隐帮想藏也藏不住了,那人却在客人们都出来后就消失不见了!
楼妜看到鬼影传来的消息后只是笑了笑就去了山上看师傅。
没人知道昨晚的风雨是由这样一个小女孩主导完成的。
“师傅!师傅?”楼妜看着紧闭的房门,叫了几声却一直没人答应,纳闷不已。
这个时间,易老应该在院里晒太阳啊?怎么不见人影?
正在楼妜不解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掏出电话一看是师兄打过来的。
“喂!师兄,有事吗?”
“师妹,师傅昨晚出远门了,走的急,没有顾上和你说,他让我转告你一声!客厅里有他留给你的字条!”慕瑾瑄低沉好听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传进楼妜的耳中。
“哦,这样啊,本来还打算我们和师傅一起吃个饭呢,好不容易师兄你回来了!师傅又走了!”楼妜语气里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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