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疼你了?”夜墨难得在她面前知错反思。
洛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思绪好像缠成了一根密密麻麻的绳子似的,让她觉得纠结难受。
“别和我说话,让我冷静下。”洛言不动声色的拿开他替自己擦眼泪的手,她抬起手背,胡乱的抹干了那滴眼泪,而后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夜墨很少看到洛言如此委屈而又隐忍的模样,她向来是个直性子,有话不能在心里憋上几分钟,此刻察觉她的异常,夜墨觉得有必要弄清楚,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哭。
以前他们都习惯了将话埋在心里,不解释,不说清楚,于是一些小小的误会越积越深,直到最后,堆成一座山,等想要解释的时候,却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说,为什么哭。”男人声音不算大,却字字清晰有力的传入了洛言耳中。
“没什么,你让我安静会……”洛言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将头埋进被子里,声音宛若蚊子哼哼。
“说。”他不给她退缩的余地,凌厉而又威严的声音听上去一本正经,好像容不得谁和他开玩笑似的。
洛言唇角无力的扯了下。
说是么?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侧过视线,看向面色严肃清冷的男人。
她抿了抿干燥的唇瓣,想开口,却觉得喉头像是被一只手遏住了似的,让她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异常困难。
“今天我去试镜的时候,见到简安宁了,听到了一些流言。”她顿了顿,清楚的看到了夜墨的脸色因为听到简安宁三个字后,深深的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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