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
简安宁单纯可人,性子也保守,在床上放不开,自然,夜墨顾忌她的感受,玩起来也就没那么舒服了,哪像她啊,对于夜墨的疯狂和粗暴,早已经招架自如了。
洛言的神色瞬间冷却。
和简安宁比起来,她真是觉得自己贱到了骨子里。
简安宁可以被夜墨当成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呵护,可她呢,却只能被夜墨当成一个泄谷欠的工具,可怕的是,这么多年了,她居然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还能有比她更贱的人吗?
洛言心中生出一股烦闷,她用力推开覆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捡起刚才被他剥落的衣衫,迅速的穿上。
夜墨懊恼的按了按眉心,觉得这女人可真难伺候。
“我不说了是你吗?你还在气什么?”
夜墨大概不会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
洛言也懒得解释。
她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竖起全身的警惕。
“你到底要怎样?”显然,夜墨也没了多少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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