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倒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秦若白才吃晚饭不久,看到边上酥糖嘴巴一鼓一鼓的,嘴巴就有点想要也跟着塞点什么。
花生觉得秦若白这个看不起她:“其实危险一些奴婢也是不介意的。”已经好久没有在夜里出门闯荡了,她有点怀念那些踩坏别人家屋顶的日子,可惜自从轻功愈发厉害了之后,就没能踩坏别人家的瓦片了。
人生就是如此寂寞如雪,高处不胜寒。
秦若白盯着落寞的花生看了一小会,莫名觉得这小姑娘心思已经飞出天外了,为了不让她想多了,这才交代道:“最近你就跟在母亲身边保护她,我在吧她们不敢出手,可我要是出门了,我又担心母亲。”
花生本来有点小期待的心情,顿时感受到像第一次学轻功,本以为可以自由飞翔,没想到还要绑沙袋,并且进行傻瓜式的跳跃的时候,那种不能说出口的落差:“小姐放心,要是我一个人顶不住,我会去王府搬救兵。”
自从知道秦若白以后就会是楚王妃之后,花生从原本死不承认,到现在完全暴露,秦若白看得心塞不已,提起楚王府,她就忍不住想起某个登徒子,不高兴的抿了抿唇:“其实对付二姨娘应该用不着楚王府的人,能不麻烦王爷,还是不用将他牵连进来。”
“咦!原来小姐您这般护着王爷呀,看来以前是我误会您了,还以为您和王爷不合呢!”花生木木的脸上露出些许欣慰,这样也好,她就不用卡在王爷和小姐之间难做人了。
秦若白顿了顿,她一点都不想解释,对于花生这么个脑回路明显不同于普通人的女子,跟花生较真起来她会把自己给气傻了。
次日,花生自动自发的陪着江采蓉去了,秦若白则是穿着男装,大摇大摆的出了门,找三娘去了。
途径无名氏酒馆,秦若白深吸一口气,冲进去就朝着酒窖奔跑而去。
店小二只觉得面前一阵凉风吹过,将手里的牛肉放在某个大汉面前,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赶紧对着二楼大吼一声:“老板,那小子又来偷酒了。”
酒馆中的其他人蓦然安静下来,本来还在聊天的都自动自发的连桌子带酒菜,移到角落里头,免得被波及到,前阵子这酒馆突然热闹起来,经常会有一小子,不分昼夜的跑来头酒。
最开始是抱着小二摆在柜台上的酒撒腿就跑,看的小二目瞪口呆,之后小二有了防备,这小子胆子更加大了,直接抢小二托盘上的酒,事到如今那小子竟是打算挑战酒窖偷酒了。
二楼哐啷一声,有东西猛地砸在地上,门哐啷的一声被人踢开,待他出来的时候,秦若白已经拎着一小坛的女儿红往门外跑去,谁让三娘就喜欢喝这个,酒窖的分布她不清楚,找的时候废了点功夫,以至于等到了小二通知老板。
秦若白头也不回就要往外跑,突然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爬上后脑勺,她改了方向跑到店小二身边,果然她刚刚想跑的方向,准准的插着一把菜刀,半截都已经埋入地上的青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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