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对摸下巴的这个动作深有体会,每次出现都代表有非常不好的的事情发生了,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
“邪王。”花浅语露出来了那一贯腼腆羞涩的笑容,却在这死人脸之下,显得非常之恐怖。
“邪王在邪神教里面,是何等地位?”警惕的离开了花浅语几步,潘多拉试探了问了一句。
“首位。”一双非常温和的眸子透过死人脸的面具,看向了幽冥城门。
“那,会有什么下场,被追杀?还是被通缉?总不能更惨吧。”潘多拉感觉,就算是邪王都没有什么,可是为什么花浅语的态度,这么吓人。
“不会。”花浅语的手在下巴上,就没有放下来过,然后非常认真地看了潘多拉一眼,“她是女子。”
“邪王的邪神轿子,不会被追杀,月是女的……你,你该不会是想说……”潘多拉努力的从花浅语的只言片语当中总结着内容,交流困难啊!可是,还是发现了一个非常惊悚的事情,不是,吧?
“没错,邪后。”花浅语的眼睛里,闪烁着纯洁无辜的光芒,口中却说着非常可怕的事情。
“咳咳咳!”潘多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然后红色的光芒在眼睛里一闪,“不对,你肯定早就知道,但是你一定是故意没有提醒的!”
“嗯。”对于潘多拉的质问,花浅语连辩驳都没有。
“要是让君随心那个醋坛子知道了,会疯掉的吧?邪后啊,邪后啊!世界大战了!”潘多拉想起来君随心那个醋坛子连女人和宠物的醋都吃,如今凤顷月莫名其妙的被按上邪后的身份,那后果……
潘多拉抱了抱手臂,让那个男人生气很难,但是但凡遇见关于凤顷月的事情,某个非常有自制的男人就会非常的强势,脑海中幻想到了君随心知道这个事情的下场,摇摇头把那个可能出现的任何场景都给丢出去,随便想一个那可都是非常惨烈的!
当年在人界,赫连风云还有那个冰块男人,可是被某个在凤顷月身边看起来一直是那么病弱的美人公子,及其简单粗暴又直接的教育了一番!也许只有凤顷月自己不知道,那些对她垂涎喜欢爱慕想要靠近的男人,都被君随心给封杀的多么悲惨。
瞥了一眼仍旧置身事外的花浅语,当年他们和君随心可是没少打架的,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赢过!
“有趣。”花浅语目光盈盈的仿佛是要滴出水来,看起来是那么的无辜。
“……!!”潘多拉却是感觉到了那柔和的目光之下所蕴含的那深深的恶趣味,花浅语一定是在丹塔里面被闷坏了,趁着君随心不在这边,又开始挑衅某暴君的威信了。
不过,就用那么一次,然后再也不用了,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邪神,不至于就这么的蹦出来吧。
潘多拉好心的安慰着自己,却看见了花浅语那仍旧无辜的眼,不禁恶寒,该不会,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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