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和他才不是一样的。
“呵,那只是那个男人伪装的太好了而已,虚伪。”薛旗不屑地笑了一下。
鹿羽希扒开了他的手,从床上下来,走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下巴肉,“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们不一样吗?”
薛旗觉得好笑,玩味地看向鹿羽希,等待着她的下文。
“目的不一样,”鹿羽希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毫不示弱地微微扬起下巴,即便是位置上挨了他一截,她仍然散发出傲然一切的气场出来。
“阿赫身上肩负着太多的责任,集团也好,家族也好,众人的期待也好,很多时候,他不想做那些事,却不得不被催促着前行。”鹿羽希的声音清甜缓慢,这时候带了点久味喝水而导致的一点点嘶哑,奇异的好听。
薛旗本没有心思听她讲什么厉斯赫,只是这时候也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她的声音,而至于她说的话,却不知听进去多少。
“而你,”她话锋一转,眼睛也锋利地对上了他。“你确实正如你自己所说,完完全全的利己,你做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打着为了家族为了公司的幌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哪件事,哪件事有利于你的公司你的家族了?”
她说到后面竟有些愤慨,怒火燃烧在瞳孔里,恨不得把他撕碎。
薛旗微微皱了皱眉,胸口起伏不定,抿了抿薄唇想说些什么,到底也是没有说的。只是看着鹿羽希,无声的又带了些倔强,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她,两个人四目相对,注视良久。
鹿羽希真的想透过这双眼睛钻进去,好好看看他的心里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一错再错一错又错,却始终不能醒悟。
“荒唐!”薛旗吐了两个字,终于是收回了目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门被紧紧地带上,然后是钥匙扭动的声音,鹿羽希根本就不用去试就知道,房间一定是被反锁了。
紧紧关闭着的窗户也在告诉着她,她已经被成功囚禁了,而严娜也不知下落。最坏的情况到底是发生了,事实证明,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去力挽狂澜了。
也不知道阿赫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一定是非常非常生气的吧,明明都跟她说了要她等待要她不要冲动,可她到底是把自己陷入了不利的境地,哦,并不只是把自己陷入了不利的处境,还有他。
仰头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头顶素色的天花板顶,耳边的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过去的声音,时间就在这样滴答滴答中流逝而去,而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从监控里看到的鹿羽希,已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足足一个半小时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张柏蹙了蹙眉,其实比起问她,倒不如来问问薛旗,将鹿羽希囚禁在此到底想干什么。
“严娜怎么样了?”薛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后者立刻收敛了脸上松垮的表情,知道自己刚才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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