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是做梦吗?穆雅斓的心里轻轻问着自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微笑着的厉斯赫,眼睛里的温柔是她心头吹过的一阵春风。
“赫哥哥?”终于彻底睁开了眼睛,抓着他的双肩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这不,这不是他的房子吗?
她,回来了?
穆雅斓惊慌地看向厉斯赫,他的脸上是宠溺和煦的笑,就好像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就好像,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做过的一场噩梦。
“赫哥哥!”她一想起薛旗,想起网络上那些盖不下去的骂声,一下子扑进了厉斯赫的怀里。
厉斯赫眉头一紧,说不出的嫌恶感涌上心头,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着痕迹地推开她,两手桎梏着她的双臂,阻止她再一次靠近他。
脸上一笑,“怎么了?”
“赫哥哥,你不怪我吗?”穆雅斓微微低下头,娇滴滴地说。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是我的未婚妻,不管有什么困难,都要我们一起经历。”厉斯赫说着,僵硬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
穆雅斓却沉浸在温柔网里,一点不对劲都没有发现,感动得眼泪哗哗。
“好了,现在,必须穿上漂亮的礼服,陪我去一个地方。”厉斯赫站起来,微笑着指了指床边座椅上的一套衣服。
在穆雅斓重重地点完头以后,厉斯赫才笑着退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厉斯赫立刻就皱紧了眉头,接过严真递过来的微湿手帕,狠狠擦了擦手。
“王秘书写的台词也太......”厉斯赫眯着眼,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胃酸都要涌上来。找回穆雅斓的时候,厉斯赫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一想到这个女人可以如此心狠手辣地绑架鹿羽希,引产她腹中四个月大的孩子。
他就算直接杀了她又怎么样。
但是却改了主意。
要杀她,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比起利落地让她就这样简单死去,不如让她经历经历这世上比地狱还要恐怖的东西。
一个受过家族良好教育的千金小姐受过高等教育,从生来就心安理得地受着他人拥戴奉承的人,总是光鲜亮丽似乎对所有东西都有着唾手可得决心的穆雅斓。
如果受到了玷污,然后一直一直一直受玷污到肮脏无比,会怎么样呢?
门被推开了,穆雅斓穿着那条银色亮闪闪的小裙子走了出来,那条裙子极短,短到穆雅斓觉得自己只要弯弯腰就会走光了,她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裙子。
“真的可以吗?”她有些不确定地,脸色绯红地问他。
“好看。”厉斯赫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然后就不想多说,“我们走吧。”
车子从近郊的别墅一直开到了闹市区,穆雅斓看着A市的点滴,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一直生活的地方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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