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拉扯,苏家终于用五十万的代价封了张婶的口,让她息事宁人。
为正家法,苏海文拿家鞭把苏半打个半死,就连张燕也挨了足足十鞭!母女三人哭成一团,却没得到一点同情,被苏海文连夜差人赶去了乡下老家,也是避避风头,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没几天,张燕说说好话,估计苏海文就心软又把她们接回来了。
“爸,刚下人传话说秦树和晚笑走了。”苏海文扔掉长鞭,有气无力的坐了下来。
“走了好,走的对!不然,你怎么和晚笑解释我们一群人冲进秦树屋子里,结果和苏半偷情的却是张婶她老公?”苏炳伸手扶住自己额头,低声道:“以后啊少听张燕的话,你好好想想怎么跟人家秦树道歉吧,我这偏头痛可还有几个疗程呢,我都不想治了。”
“您别啊,我道歉就是了,我承认今天晚上草率了!是……今天走得急,忘记了,下次我一定当面给他道歉。哎!我苏家怎么就没个男丁替我分忧呢。”苏海文尴尬的应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无奈。
“所以找个好女婿才重要,现在苏半算是毁了,就看苏月和晚笑了。”
“哎。”
……
“停车啊,我靠!有人你打什么空车标志!”秦树望着从自己身旁呼啸而过的出租车,忍不住骂了一句。
大晚上的,他带着苏晚笑离开是非之地,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打不到车,这次可不是秦树故意为之,是真的没车了。
“树哥哥,还是,还是打不到车吗?”秦树身后传来苏晚笑柔弱的声音,带着点不寻常的呢囔之音。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秦树转头望向晚笑,就见向来精神饱满的苏晚笑不仅一路上没有说话,还一直耷拉着脑袋,深怕秦树看到她的脸似的。
“没,没什么。”苏晚笑有些慌张的摇摇头,连忙岔开话题:“我们干嘛要大晚上的回去啊?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啥。你站过来点,小心草丛里头有蛇。”秦树伸手把离自己有些远的苏晚笑拉了过来。
“啊!”苏晚笑被秦树触碰到胳膊,身子一颤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紧接着她就蹲了下来,羞的把脑袋埋了起来:“树哥哥你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我去……。”秦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目光错愕的望着苏晚笑。这叫声……这颤抖的频率额,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再什么电影里看过啊。
肯定她又想上厕所了。
秦树心中十分笃定一定是这样的,想了想说道:“待会儿找个超市给你买尿不湿,你再忍一会儿。”
“恩。”苏晚笑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始终不敢抬头。
秦树转身继续打车,这时苏晚笑才偷偷抬头用那炙热的目光望着秦树的侧脸,那小贝牙不停的咬着自己湿润的嘴唇,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的神色,囔囔自语一声:“树哥哥。”
随即眼前朦朦胧的雾水愈发严重了,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度促使她总想靠近秦树,不过凭着清醒的意识强撑着而已。
终于,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两人上车。
“两位去哪里啊?”司机在两人上来之后热情的询问道。
秦树偷偷扫一眼苏晚笑,自然不想回学校,心里开始斟酌了起来:
直接说去酒店太禽兽了,现在这个时间点回学校,如果司机开得快一点指不定还真能赶上。我得让司机师傅配合我一波,强行让他来不及,那不就只能去酒店了吗?这样不仅能为完成任务创造机会,还能塑造我君子如兰的光辉形象!我真特么机智啊。”
秦树决定把“只能去酒店”这个锅甩给司机,决定之后他笑着与司机回道:“那个我……。”
“师傅,现在回怀仁大学来得及吗?”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苏晚笑忽然开口了,声音有些哝哝的,还带着不太正常的呼吸,只是秦树心思全在怎么去酒店上了,压根没有察觉。
“不好,晚笑先开口了,哎!”秦树心里好一阵失落,后悔自己没快点,只能寄希望于司机说来不及了。
“我开快点,来得及的。”司机信心满满的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们怀仁大学的门禁还有半小时吧?”
没戏了!秦树心里哀嚎道,如果是他,这时候他就要强行给司机科普一阵车速过快的危险了,不过这时他再插话就显得太明显了,毕竟苏晚笑就坐在他身旁呢。
“那个,师傅,车开快了很危险的,要是出了交通事故那你老婆改嫁,孩子改姓,财产还都是别人的了。那个……五十码的速度能开到吗?”车厢内在保持了三秒左右的安静之后,响起了苏晚笑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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