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我何以要逃?”
男人若是蓄了胡子,这会子特定被气得胡须乱颤,“小丫头,你这话怎地说得我好似犯人似的?!”
嘿,你不是犯人,你在世人眼中可是那起子弑父的逆子。
未免这位被气得晕死过去,这话秦如歌可没敢说,而是换了个含蓄的问法,“我听人说起,当年你似乎被那人废了内力?”
听到这事,男人原本还算淡定的神情立即布上了寒霜,连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虽说他已经打定主意抛开一切,远离这片让他又爱又恨的故土,甚至是仇恨。
可当一些尘封的往事再度被搬到台面上的时候,他依旧无法压制住内心爆裂的冲动,欲要将某些人撕碎。
此时他才知道,他之前到底是下了怎样的一个决心。
在他今后的半生里,他真的能做到放下对那个人的仇恨,娶妻生子,安度余生吗?
他迷茫了。
他脸上的神色几多变幻,秦如歌和荣陵都安静的坐着,没有去打扰他。
终于,他似乎战胜了心底的冲动,闭了闭眼又深吸了口气,脸色也逐渐的平缓了下来,缓缓的开口,“岂止是被废了内力呢?你们永远都想不到那个人有多么的嗜血残忍!”
男人说着,伸手将左边的衣襟掀开了一些,露出锁骨处一个极为明显的疤痕,然后右边也有。
那疤痕有鸭蛋大小,从疤痕的颜色来看,已经时间久远。
除此之外,在他的胸膛上,也有着交错的疤痕。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