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的人”,荣禄微微讶异了一下,心里腾地升起一股子熨帖的感觉,望着秦如歌,眼中微微氲着一股热浪。
这是当家主母对他的认可和接纳,是把他当自己人了!
荣禄当即跪地拜了下去,“小的多谢主母赏识,小的必定不负主母所托,为主母把持好府中事宜,让主母没有后顾之忧!”
其实从秦如歌留下几名暗卫护卫他和家人的周全那天开始,他心里感触颇深。
他虽然是荣王府的总管,管着一府人的吃喝拉撒等事宜,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下人,何德何能受她如此庇佑呢?
是以,那时他便已经有了后半辈子想要追随和效忠的她的心思。
良禽择木而栖,他荣禄虽然是荣王府的家仆,但也是有担当和抱负的人。
上任荣王妃于他只是威逼利诱下的利益关系,为了家人和自身的安危,也为了更好的活着,他不得不屈服妥协于她。
荣王府不说富可敌国,但在京中世家大族中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富庶。
在她手底下十多年,他纵是手握荣王府大总管的权柄,然除了她给的赏赐以外,恁是没有贪墨王府一文钱。
试问,谁能把持得住?
他荣禄就能!
而这任荣王妃他接触的虽然时间不长,但他一双老眼自认看人还是蛮准的。
她与其他后宅妇人不同,没有收买诱惑,没有威逼恐吓,她给予他的是尊重和重视,是金钱和利益也换不来的!
“酸死了!”
秦如歌还未表态,荣陵便大步跨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账册,丢给荣禄道:“以后多费点心,少拿这些庶务来劳烦你们主母!带着这些账册,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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