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作为别国臣子的内眷,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的。
也不是说没有资格,而是没有这个先例。
当然,她自己也没想着要去参加这样乏味的庆生宴会。
与其在那正襟危坐,连吃个饭都要特别的注意形象,想想都是受罪,还不如跟着一帮子姐妹逛逛这隋都来得自在逍遥,随心所欲。
隔日,荣陵上午陪着秦如歌逛了隋都城中几处相邻的较出名的名胜,又带她去城中最有名的醉仙居用了午膳,才不慌不忙的往迎客来客栈走。
回客栈换了南靖国的朝服,荣陵这才带了清风往大邑囯皇宫赶。
宫门口,即墨非离跟即墨非堇先他一步到了那里。
荣陵从马车下来,即墨非堇便若有深意的看了眼一旁的即墨非离,笑着对荣陵道:“陵王殿下连来大邑囯贺寿都要带着陵王妃,还真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呢!”
荣陵没有错过他那小眼神,淡淡道:“像咱们这种世家子弟跟皇子皇孙的婚事,从来都由不得自己,能够遇上自己所爱着实难得,自然该多花些心思。
七皇子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尝试爱与被爱的滋味,就不用嫉妒了。不过七皇子的心思当是在南靖的江山,美人与所爱,都得靠一边。”
即墨非堇的神情一滞,睃了即墨非离一眼道:“陵王这话未免有挑拨离间之嫌,我南靖的江山,自然是太子皇兄的,又岂容他人染指?”
“是吗?”
荣陵勾唇神秘一笑,“今儿七皇子这话,本王可是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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