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凝安,莞扬思安。
一曲别离,宁浣扬缕。
别路此生,一语别过。
悠长的冗廊,显得如初的遥远,眼前的所看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黑暗。
月色的笼罩,唯有那一抹仅仅的一缕光线罢了。
就算是如能看到又有如何,心中的光泽却是依然还是黑暗无比。
那所谓的一缕皎月,根本便是照耀不周围的一切,唯有那残缺的之处。可偏偏,亦只有那仅仅的一部分罢了。
“今日我所言的那些话,你定然不能告知表哥。”
骤然所停下的苏晓曼,眼见便要到沁兰殿的那一刻时,这一路倒是终究不敢言道的便是只有先前唯有他们二人独处之时的那番话。
只是这一路,都未曾提及过。可一到此处时,却是心中还是依然的放不下,这才一番言道地则是叮嘱着。
告知?
对于今日的一切,不用多番思虑,便是知晓此事定然是皇上所安排。先前根本便是不知,所见之人竟然是苏晓曼。竟然会是,一整日便在宫外独处。
反而对于此事,皇上并未诸多任何言过,便是毅然而然地带着宸昭仪二人,亦不知去何处罢了。临走之前,倒是叮嘱着自己,定要亲自带着她回宫前来。
想来此事,皇上定然是周全了许久。亦是将其其余之事,都给之宸昭仪罢了。
倒是皇上这番做法倒是两全其美,成全自己亦成全了他们。
这世上,倒是无人能做到如皇上这般心思过于缜密之人。
亦在成全与苏晓曼之间的事,反而促进了与宸昭仪之中未曾在宫中能畅谈的事。
对于他们二人的事,多多少少倒是从她的口中得知。倒是知晓了,她是如此羡慕着。可就算如何的羡慕,有些事终究变成自己所能得到的一切。
他曾告知过,她可以羡慕他人的任何的恩爱之意,而自己断然不会给之。
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而非借用他人的爱意,去对待眼前之人。这样,爱与不爱又有何区别,只是在他人的借鉴之处,从而得到的爱罢了。
若真是如此,宁可不爱。
而他所言的那番话,苏晓曼倒是并无诸多不满之处,倒是对于萧彦闾的那番话极为的言之有理,自然不会有任何的不满之处。
而她终究不满之处,便是如今还未与崔昊一刀两断。对于,萧彦闾这般不清不楚的关系,倒是受够了。
毕竟,先前的事,在这后宫之中怕是还有些舆论,自然不敢有任何的任意妄为。然而此事,对于表哥他们二人从未言道过,不知若是知晓,可会……
对于此事,苏晓曼有着自己心中的打算,只是不知他的心思亦是如何?
向来对此事,倒是从未开口言道着,只因不知如何开口罢了。
萧彦闾垂眸便是看到她那一抹沉思的模样,便是紧握着她的手,一番轻声宽慰在其中:“皇上与娘娘向来都不知我们的事,如今此等安排,想必是了却你父亲的心愿罢了。”
心愿?
向来都不知父亲的心愿,只因从未父亲亲自提及过。倒是在崔昊的此事上,父亲倒是比任何人都看的极为的清楚。
可偏偏父亲如此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的那一刻,反而是越发的糊涂。
原以为,此事不到破,还能维持下去。竟然不知,他在背后所做的事,则是猖狂了些。
那一次入宫,早已便是对他失去了耐心,是他那番话足以让自己不再对其有任何的感情在其中。
反而如此之久,他倒是再无来过……
如今,对于他倒是不抱有任何的期许。
毕竟,如今在自己身边的人唯有萧彦闾,此时此刻他才是自己心中最为上心之人,亦是陪伴着自己一生的如意郎君。
“原本今日便想告知于表嫂,毕竟,我们之间这时间一长,心中倒是一直不曾放下之前事。”
渐然地将他的手放开,默然地则是缓然一道之:“从未了断此事,你可还会愿意这般等着我?”
“我们之间还有婚事在身,若是我想逃,怕是亦逃不了。”
这一生,他又怎会离开她的身边,就算有一日真有不得已的苦衷离开,怕是亦无这等可能在其中。
见她依然还是这般深思忧虑之意,倒是想起,宸昭仪在宫外失踪时她般模样,倒是与今日一般无二。
“我父亲向来不重视这番繁文缛节,若是他知晓我这么逃走,定然不会放过我。”
就算自己逃离,最为不会放过便是他的父亲,又怎会犯这等如此糊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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