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双眸微然的紧蹙着,叶漪兰的眸光则是尤为意味深长地看向着兰珊。她的这番话,显然之中倒是存有一丝怒然。更多的便只有,驱赶之意罢了。
可偏偏,她这驱赶之言倒是显得尤为的明显,极为不愿加以掩饰着。如此不耐烦的模样,显然倒是忘了当初如何求着自己留下这个孩子。
若非当初留得这个孩子,亦无如今她站在此处与自己这番言道。
可见如今的兰珊,倒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了些。
她的这般目中无人,亦只会遇强则弱罢了。若是在慕容灏宸的面前,她又怎会如此,怕是毫无这个胆子罢了。
不管如何,她如今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妃子。他根本便无承诺过此事,就连她肚中的孩子,在此之前亦无承认过。与他相比,显得自己在知乎了表面所看见的事物,而未曾细细的凝思这背后所发的一切阴谋。
试问,当初此事发生时,不光是自己,若换做其余的女子亦会是如此。只在,在他的心中,愿自己不被其所迷惑罢了。
亦是自己对任何事的不够警惕,处处提防。
走向她的身前,倒是亦不与她有任何的接触,毕竟自己如今怀有身孕对任何,除了所信之的人以外,都是保持了距离。生怕在此处一个闪失,便会是前功尽弃了。
“本宫前来,只是想看看你在这儿养胎可一切安然而已。”
“臣妾在这儿,无需宸昭仪担忧。”这里已经是出不得,进的得。倒是叶漪兰今日前来,倒不是冷嘲热讽一番,而是真心想与自己见面。可偏偏,她的身旁还有个慕容灏隶的女人。这个女人见过自己,还真怕这件事会将其告知。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将她们都赶之。这样,亦好让自己的心渐然地安然下来。
何况在此自然一切都是安然,毫无任何可值得操心一事。
倒是叶漪兰太过于操心了些,何况自己的事又与她又有何关系,反而是她要管好自己便是。这一举止,显然便是多此一举罢了。
“毕竟,此时娘娘亦有身孕。这身子比臣妾还尊贵,自然理当安心养胎便是。娘娘的身子弱,还是快些回去吧。”
在一旁摸摸看看着眼前的这番场景,听断的出槿淑仪这番话的用意,则是抢先一步开口言道:“娘娘好心前来,这番话倒是有驱逐之意。”
“你是?”
兰珊根本便是未曾想到宇文慈竟然会开口言道,还特意言道自己驱逐之言。明明这件事各自心中尤为的明了,反而是她偏偏要道出口。倒是无奈的摇头讥讽笑之罢了。
若非她不开口,便不会有所一问。若是不问,更显得自己做贼心虚。
你是?
听她这一问之,她又怎会不认识自己。
便是毫无遮掩的一番试探:“妾身是文宣王的王妃,槿淑仪怎会不认得?”
“你们二人相识?”
叶漪兰听这话中有话之言,则是看向她们二人。倒是从宇文慈是口中断然,她们二人相识。
可偏偏倒是尤为地好奇,她们二人究竟何时相识。
“这件事……”
“臣妾与六王妃并不相识。”那一刻,特意将其截断她的话,生怕她后语会道出何等话来。这件事,那一晚她明明目睹了一切。为了慕容灏隶,她不该讲这件事全盘托出。一旦如此,她则是背叛王爷之人。一旦背叛,她的下场定然不会留的全尸。
双眸间则是看向着叶漪兰,故意将其开口道:“又或许,王妃觉得臣妾与宸昭仪相似,难免有些认错罢了。”
显然,她还未不知叶漪兰与慕容灏隶之间的事。一旦知晓,王爷心中的人是叶漪兰,不知宇文慈可还会如此这般全然护着。
特意此言,就是为了让她知晓,王爷所爱之人不是自己,而是与叶漪兰长得相似的脸罢了。自己,无非是一个替代品。就连她,哪怕有一处像叶漪兰,亦会是如此。
只是有些事,她还未尚未清楚罢了,自然会时时刻刻便蒙蔽在其中。倒是不知叶漪兰,是何等的心思,可以与慕容灏隶身边是女人有此等往来的关系。
一同前来,反而倒是折煞了自己。
嘴角之中黯然扬起笑意,亦只能在心中默默发笑着。
相似?
听闻,宇文慈倒是特意将她们二人一同相望着,倒是并无觉得她们二人有任何的相似之处。可偏偏,这副容颜中,她们二人则有不同的容貌在其中。
而这称之位槿淑仪的女子,这副面容之中毫无宸昭仪那般善意,更多的便只有阴谋罢了。从那日晚在府中见到她的那一刻,王爷亦是迫不及待追赶而去可见,王爷对她倒是存留了这份情。
可她如今是皇上的妃子,想来亦不会与王爷有任何的瓜葛。
可见这女子,心机是如此的深沉。不然方才,又怎会阻止着自己与她相见一事告知于宸昭仪,这心中分明便是有鬼。
而这件事一旦揭露,王爷定然逃脱不了,不管任何事有关于王爷的一切,自然会守口如瓶。亦不会做出任何背叛之事,就如她那般。这等勾引人的狐媚术,亦只有她会使得,不然又怎会将王爷的心思全然的勾走。
如今,反而待在此处无人问津,亦省的日后再有任何机会再出来害人。
“娘娘可别忘了宫中亦有皇后的眼线,若是娘娘有任何的闪失,臣妾亦难辞其咎。”在这个后宫之中,有慕容灏宸的眼线,亦有长孙莞霁的眼线,自然无论在何处,都逃脱不了他们任何人视线。双眸则是偷偷瞄了一眼宇文慈,故作将身子转过一侧,缓缓开口继续道来。“何况,皇上已经在此处下了命令,命臣妾不得踏出此处半步,却可以有人前来探望。若娘娘不信,便可亲自问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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