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卿,陪伴了这么多年,自然形成了形影不离的习惯。可如今,这两者之间自然得区分而开。自然,她必然得知晓他们二人,谁才是自己心中一直最为在意的人。
没有你重要?
听着她这番话,在心中默默念叨了些许。暗自上扬地嘴角,更是一味地意味深长。深情却又是一番宽慰地吻着她的额间,缓然道来:“若我是念卿,反而更为一直待在你身旁。”
“你怎么可能会是他,你亦成不了他。”
在心底之中,没有人可随意地代替一人,亦不可能永远成为那人。毕竟,二人的心性全然不同,又岂能有丝毫地可相提并论之言。
何况,他并非是念卿。念卿,更不可能是他。
“怎么,还在赌气不成?”
听她这言语之意,反而更为在赌气一般。可偏偏,他自然而然地则是挑着眉宇,毫无在意地一道。
“你说好,在此处等我。故意留下这首诗,还特意扮成念卿的样子,你可是想戏耍我?”
若非戏耍,又出于何目的?
原本他为其所准备的一切,都尤为地感动。可偏偏,他这一烦捉弄,倒是将心中的期许所一一的打破。
未免,也太‘心狠’了些。
戏耍?
起初他确实有这等心思,可一看到她那一刻,便浑然有些不知措施之意。自然而然的,将其忘乎了所有。
倒是不禁伸手便是勾勒着她的鼻尖,一番宠溺一笑之:“是你要将我认为是念卿,我亦无丝毫的办法。”
听他这番辩解之言,则是将他地手怒甩而开,负气地转身一道:“慕容灏宸,你还真会强词夺理,反而倒是我错了。”
见况,便是将其抱住她的身子,极为亲昵地吻着她的脸庞,轻声细语地则是道来:“是我错了,是我不该让你一人留在这儿,原谅我可好?”
原谅?
叶漪兰并未真正地责备与他,而是心中难以平复罢了。有些事,自然不能因任何一件自己不得由衷的事,而将其一直过度埋怨。
可偏偏,只要是他,心中的不安便会一一淡然。
望着手中一直放于手心的诗句,缓然地长叹一气着。身子却是极其地想要依偎在身侧时,反而被他将其转身则是面对。
而自己的双眸却是尤为不敢看向他,只因自己湿润的眸还存有一丝红晕在其中。
见她那举止,并未过多的想要凑近她的双眸。毕竟她根本不愿让自己看,又何必去打扰她如此不愿的心境。
则是柔情地双眸,却一直都为她而所拥有。
“这面具,你可愿亲自帮我摘下?”
摘下?
以往,她曾多想摘下念卿的面具,想看看他的面容,可他终究不愿。
可一看到慕容灏宸所戴着面具时,那一刻倒是错愣将其看错。恍惚之间,他们二人便是同一人。
缓缓将手伸向他眼前,眼见便要触碰他所戴的面具,那一刻犹豫地而不敢触碰。
见况,那双所在面具下而流露出的深情,却是一一展露在她的眼前。
“你是害怕面具下的我,还是怕我并非是慕容灏宸?”
“你自然是慕容灏宸,这一点我绝非会错。”
听她如此坚信的言语,可她中举还是一番犹豫。
“那为何,就是不敢呢?”
听闻他那番话,明明已然知晓他是谁,又为何会如此的犹豫与不安。这番感觉,倒是在面对着念卿,唯有在他的面前亦想摘取他的面具,却又要在意他的感觉。可今日面对的是慕容灏宸,并非是念卿,亦不该有这等思绪在其中。
缓然地闭上双眸,则是深呼吸了一番后,倒是鼓起勇气将其取下他的面具。
看着他的面容渐渐地有所浮现,那一刻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泪。
见之,他立即将面具随手一丢,则是捧着她的脸庞,深情意味地吻落她所落下的泪水。心中顿然疼惜着:“我可是有多丑陋,怎么倒是吓哭了。”
叶漪兰则是摇头否决,抽泣地哭意则是令她缓缓开口道:“你让我如此苦等,你还戴着面具前来,我自然是……”
“如今,我已经将面具丢了。你再这一哭,反而我不知该如何哄你了。”
对他而言哄她则是令她开心,无畏的前去给予她全部的爱意便足矣,并非亦在哄之一直都是如此。
如今她只要一落泪,依然还是那般束手无策之意,可不管如何,他依然还是将其捧在手中,不离不弃。
“那你,大可不必哄我。”
道出这番话时,其实她自己只是故意在气他罢了,并非要真正地与他有所争执。毕竟,今晚所给自己的一切,倒是如此的令人神往。
“在我面前,你这脾性,日后得收敛些了。”
她每一次的脾气,倒像是恃宠而骄。这恃宠而骄,倒是属于她的性子,根本便是于他人不同。
这番不同,则是更为的令人想要捧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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