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思绪不宁的苏晓曼一直在殿外候着,焦灼不安的心境一直都无法平复下来。
自从与表哥分道扬镳之后,苏晓曼的心中一直都存有不安的思绪。可毕竟,如今他还不知自己已经知晓一切,就连自己入宫,他都未曾来慰问一番。如今的他,反之越来越过分了。
就连自己身边的一个婢女,都是这等货色,越是如此日后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心中暗自惆怅了些许后,倏然地抬头那一瞬间,便见她的身影渐然清晰地出现后,便站在原地之中默默地等候着。
“我还以为,表哥将你一直留在宸兰殿中,不让你回来。”
叶漪兰见她站在门外,她那面色之中又带着些许的沧桑之意。心中却默然的心疼她如今的境遇,那件事自从重重打压她之后,她倒是毫无往日那般神韵。
这样的模样,倒是看到了昔日之前的自己。往昔,与其根本毫无之差。倒是有差距的便只有心境不同,所得到的一切自然亦是不同。二者之间,本就不一样,却如同相似的莫落之意。
伸手握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一道之:“你放心,今日后,他便当真不会前来。若要来,几日后便可。”
有些事,她不知她的心境究竟如何想之。只要,她一遇到崔昊的事,反而她都可过于一一解决。若是此事一旦落入自己的身上,那一刻还真是不知所措。
“你们二人,不会又吵架了?”
日后?
他们二人向来都是形影不离,一旦真要分开,亦只有争执时他们二人才会相互不在有任何的交集。一切,都如同陌生人。
不免心中尤为担忧,不安地问道:“可是因我的事?”
“并不是,这是我们二人之间是一个约定。几日后,便可。”若真是为了他们二人的事,他今日便不会为此事而忧心。从宸兰殿离开之时,不舍地回眸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却尤为的酸楚。自然,他已经不是当初自己曾第一次相见时,那番冷傲的慕容灏宸。
伸手抚上她的背脊,轻声宽慰道之:“你亦别如同我这般,忧心过虑。”
忧心过虑?
若真是忧心过虑,她不该出现在这儿。理应让任何都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消失地无影无踪。
颓然地身子转身而步步走之,望着这座皇宫中的一切,所压抑的一直都是皇权的破压。
亦知晓,十几年前父亲毅然而然离开宣都的用意。只因这里的一切终究还是会令人窒息,一想要得到最高的权位。越是如此,人的野心就是愈加的强烈。这份强烈感越是强,隐藏在心中的野心自然而然的会爆发出来。
就如崔昊那般,那野心在进宫亦或者在得到表哥为其安排一切事后,这野心才是渐然而然的浮现出来。
苏晓曼见她站在自己的身旁,默然叹息一道之:’“表哥,已经知晓崔昊收买朝中之人的事。”
听闻,他们二人独自相处的那段时辰中,有想过这件事定然是跟崔昊有关,就是不知她是知晓崔昊的一举一动。
可是依照慕容灏宸的性子,若是知情不报者的下场皆然按律处置。若非是曼儿,想必他不会如此心软。于公于私,都是处决于他对人的心境而做出的决定,自然不会是有所包庇。可见,今日的事对他而言却是极为棘手。不管如何,他依然还是看在了曼儿的份上。若是他知晓此事,想必对此事自然不会有所顾忌。可究竟如何做,自己又岂能是做主。
“这件事,方才他曾于我提过。”
提过?
听闻这言语之中,竟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之意,反而听在心中尤为的不安。只因每一次听到表哥言语之间的轻描之意,便越会觉得此事的严重。哪怕表嫂并非如此,可依然那份心中的不安亦是如此。
转身而目视相对,嘴角中却是扬露出浅然中却又带着几分惆怅,慢然的缓缓道之:“表哥可有言语之间过激的举止?先前,他于我交谈时,神色一直都是极为不好。他反而对崔昊,愈加的失去了先前的提携,亦倒是处处有所针对他所做的一切。”
针对?
这件事,哪怕针对与否,都无觉得慕容灏宸所做的一切并非有错。毕竟,谁也不知崔昊的真实身份。若非崔昊所做的一切,让他知晓,又岂会对其有所‘针对’二字可言。
轻扬地莞尔一笑之:“你觉得,这是在针对?”
“的确。如今的崔昊,亦不再是之前唯唯诺诺之人,拥有表哥所给的一切,反而愈加的猖狂。”以往她自然觉得,表哥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有针对之意,可后来见他那些行为,哪怕爹不曾知晓,可一旦知晓后,定会与表哥一说。与其如此,这件事,只有自己知晓为好,只有他们二人的在一起的时候才说道,,可偏偏无论自己如何说,他都不曾听之。原以为这件事,并不会让任何人知晓,反而表哥竟然一切都知晓。这反而越令其深思困惑,只因就连自己都不知晓的一些事,都能一一道出。何人知晓后,自然深感疑虑。
默然一笑地长扬一叹之:“确实,表哥所言的那番话,我亦是知晓实情。只因,他是我最爱的人,我自然事事为他考虑。”
考虑?
若是心狠些,自然不会再为其有任何的考虑,毕竟所爱之人又岂能有任何的背叛之意。若是背叛,此人的便不再是良配。
“那此时此刻,他可还值得你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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