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睁开双眸的她,便见他一晚便是这般抱着自己,一动都未曾动过,这样的姿势反而坚持了一晚,心中反而却对不起他。
慕容灏宸感知怀中人儿的异常,便极为小心谨慎地将她的身子慢然的扶正,以免伤着了她的身子。毕竟,她那伤口的并未如此地轻,一切都要极为小心行事。
看着她痛苦般的模样,此时的背定是难受万分。刻他,已经全然顾不了如此多的事。
深情地一吻,落入在额间。
自从昨日起,这额满是他吻落地唇意。那般的深清惬意,根本无任何可阻挡之意。毕竟,有些事对他们二人而言,慢然地接受了一切。
“你这是……”
看着他为自己更衣,心中不免困惑不安,他究竟此番的目的何为?
听她如此一问,渐然地陷入沉思之中。手中的速度,亦是渐然地放下。
对于此事,他全然不放心。何况,那些人真正的目的根本便是她。
一想到她昨日冲出来的场面,他更为担心受怕。
“我怕这里不安全,想带你回叶府安心养伤。”
养伤?
如今她这副样子,连走路都极为都困难,可若一动身子便会更加的疼痛。
慕容灏宸明知她的身子不能随意动弹,可这里他终究是不放心。唯有叶府,他才是最能让自己舒心之处。就连皇宫,亦未见得是好事。
唯一能让他彻底安心之处,便只有叶府。毕竟,这是她长久生活之处,亦是毫无任何人可去对其下手。
这是他唯一可选择之地,若是在苏府亦可,可偏偏此处早已不是自己的府邸,自然还是有些不适。
“怎么了,你不愿意?”
见她神色忧虑,又见她如此异常不愿之意,轻柔地安抚上她的背脊,又生怕触碰她的伤口,自然不敢随意胡来。
“若要走,你便得抱我。可这伤口,终究还是会疼。”以往,他的性子从未如今过急,何况这身子亦未恢复,他便要如此过急的回府,倒是一切都过于快了。反而,一切都有些不适。
疼?
听闻,慕容灏宸自然对此事深思熟虑了一番后,可依然还是这番决定。唯有这样,他才能尽快将她安顿一切,这伤势便可慢然而来。
可她自然担心便是自身的伤口,这一点他自然知晓,可为了她能安然养伤,无疑便是最好的抉择。
一件件衣裳穿与她身,毅然而然的能感觉到她的身子这般无力,可她却还是如此强撑着,心终究还是疼惜。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双眸中却是如此深情凝视,缓然一道之:“这里,终归清静了些,自然何事都不及府中省事。”
“你可拿朝中的事一说,又何须如此拐弯抹角的。”
他将自己送回府中养伤,自然省去了他上朝的一事,一切都可说得一清二楚,自然无需有任何拐弯抹角之言。何况,如今她不会过多在意,只需这一次,他能真切的道出他的真心之意便好。这般猜测,她着实太累了。
她宁愿,他一切都无需任何隐瞒,只需道出一二便可。
“我并未如此,我只是为了你的伤口罢了。”
她这番话,他从未这般想过。只是这里若要疗伤,要请大夫前来,定会愈加麻烦。何况,府中比寺院更好。
若说有私欲,她,便是自己一生的私欲罢了。
身子不禁软弱无力,双眸亦是无半分精神,恍恍惚惚的双眸却带着一丝的朦胧。隐忍着身上的痛意,确实浅然一笑道:“难道,便没有孩子吗?”
自从自己醒来后,他倒是一句都未曾提起开口问过自己怀中的孩子,反而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对于一切,都不及你的身子。”一提及孩子,他便更为无奈的不知所错。只因,他根本不知有些事,该如何与她一说。“至于孩子,毕竟没有你重要。”
“这孩子,亦是你的孩子。若我有事,这孩子便没了。万一,我们母子一同……”
“这胡话,可不得乱说。”
明知有些话,不得乱说,她差一点便要道出口中,反而愈加令人心神不安。何况,若非自己方才的拦截,她自然句句道来。
他最怕她怀孕,一旦有身孕,她这身子便是无法承受。此事,他自然不得敢轻易告知,生怕这件事会一直对她有一丝困扰。
如今,他只想让她无忧无虑,根本不愿让任何事打扰她。
不得乱说?
这番话,自然在他耳中是乱说之意,可偏偏她自己说得亦无错。向来她知晓自己的身子如何,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的身子。毕竟,从小身子便极其的弱,自然……
“兰儿,这一次便先将就些。你若疼,便咬我便是。”
咬?
就如受伤那日,把箭时她所感到的疼空,自然无法忍受,便下意识地咬着他的肩膀,到如今她都不敢去看一眼,他的肩上可有咬痕。
闭上双眸浅然一笑地摇头道之:“不,不会了。”
“昨日是痛,根本不算什么痛。”
昨日,她不过是下意识地一咬,要说疼,更无她身上疼的厉害些。身上的痛,他何尝未曾感受到。这一箭,若在狠些,便会要了她的命。
此番回去,这件事倒是要彻彻底底的调查清楚。究竟何人,对她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
“你越是这般说,越会令我愧疚不安。”
他越是何事都觉得毫无所谓,自然他是不会有诸多在意,可偏偏心中自然过意不去、亦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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