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周围,传来一声清脆的鸟儿的鸣叫之音,渐渐地盘旋在周围。
阵阵花香,且伴随着一丝淡雅的香气,被风轻轻掠过所闻及的香气,一直在鼻尖缓缓萦绕,持久不散。
缓缓落下的一朵花瓣,正巧不巧的轻柔地掉落在叶漪兰的额间。
不禁,眉宇骤然紧蹙着。一缕光线所直射而照向事,极为不适地缓缓睁开着双眸。
眼前的一切,从晕眩中模糊之意,渐然地变得清晰。
叶漪兰一睁开双眸,此时的她并非在寝宫中,而是在昨夜之处。双眸中依然还有存有一丝的睡意朦胧之意,半信半疑地凝问道:“昨晚,我们在这儿待了整整一夜?”
听闻,慕容灏宸毅然而然的睁开着双眸,反而她这番话一问,嘴角不由自主地扬露出一抹笑意。
“怕将你弄醒了,便不敢随意动弹。”
若非昨日她在自己都身侧躺了些许,他自然早已将她抱了回去。可偏偏,她说想起那日一夜在山洞的场景后,倒是不愿抱她离去。便说这样,在此处整整待了一宿。
嘴角暗自窃喜了一番:“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叶漪兰听他着言语之词,倒是明明在窃喜地偷笑罢了。不禁察觉他身子微微一动,却听闻他那闷声的痛意后,下意识地从他的身侧起身,双手停留在半空,倒是不敢随意触碰。
轻柔地放于他的胳膊,神色异常担忧地问道:“怎么,可是不舒服了?”
伸手抚上自己的胳膊,轻柔地扭动了一番后,毅然而然地浅然一笑道:“好像是扭到了。”
扭到?
他这个位置,倒是昨晚一直所压才导致。心中倒是甚为内疚,不安的自责道:“想必,昨晚我一直压着你,才会这样。”
“你可是自责了?”只要一见到她自责时,她的双眸始终都垂眸,从未一眼敢看过自己,与其对视。倒是这样的她,反而更为羞涩。
故作挑着眉宇,嘴角不由自主地暗然一笑,缓缓开口道之:“日后,你可要多多关心些我。”
关心?
她自己何事,未曾不关心过他。
“我何曾,不关心你。是你自己……”原本想解释一番,倏然抬眸便见与他的双眸一对视,一瞬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便站起着身子,尬然的一笑之。“时辰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回去?
看着她的手从自己掌心滑落的那一刻,丝毫未曾片刻停留,一把从身后搂入怀中深情地唤道:“兰儿,我爱你。”
“我知晓。”
叶漪兰见他要吻之,便一把将他轻推而开。
她知晓他的爱,自然这深情的拥抱中,交杂了他太多的情愫。可这份情愫,被她所一一隐藏了下来。
对她而言,爱,确实能说得出口。可偏偏,就算说得出口,不过只是一言罢了。若要真正的爱,便要默默的守之。就如当初,他默默在背后一样。
与他之间而言,不似之处太多。他,简直太过于深情罢了。可这份深情,她自然一一都能接下,只因爱。何况,在她心中,这份爱足够了。不必,日日挂于嘴边。就怕这份爱太过满,日后不知该如何。
“你不知。”慕容灏宸一口便否认了她,她的心性又岂会不知。哪怕她嘴边不说,心中即使是爱,倒是亦毫无有任何可现之处。
温情地抚摸着她的脸庞,眼眸中依然情深似海:“若你知,又岂会一次次的拒绝我。”
“你可是说,侍寝一事?”
拒绝?
她此生中,拒绝他的唯有此事。便无任何事,在其有所拒绝。可偏偏,在他口言中,竟然是如此严重之事。倒是不知,在他心中,拒绝是指何事?
“并不是。”
不是?
这番话,说的倒是干净利落。若不是此事,那便无任何事,有所拒绝。默然叹气地一道之:“除了侍寝一事,我从未拒绝过你。”
“方才吻你,为何要躲?”
听闻,慕容灏宸则是黯然一笑。难不成在她眼中,自己竟然是如此计较之人,过了如此之久,可还会去计较侍寝一事?
那一刻,他竟然不知为何,到觉得她想得与自己根本便是不同之人。可又觉得,她便是想要捧在手心里的人。自然,要处处为她所思虑所有一事。
听闻后,叶漪兰才知,他这是在计较方才一事。倒是负气的在他身前,轻缓地拍打着他,哼然一道的指责着:“你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
他便是如此这般,可偏偏她总是爱这般,自然要体罚她些。
伸手一把搂入怀中,轻声戏谑一道:“那你,吻我。”
吻?
他凑得如此近,心却不停地悸动着。宛如,情窦初开那般,紧张中又带着一些羞赧之意。
微然地别过头,赧然地钻入他的身前,轻声一道之:“慕容灏宸,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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