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暮色迟,夜连朝暮雾。
曲终人未散,唯有良辰景。
静谧地书房中,渗透着一抹寒气,一直所弥漫在屋内。
“属下,参见皇上。”
飞羽将手中的奏折,一一奉上。
见况,倒是朝中那几帮大臣们,一听到自己要回宫的消息,这奏折倒也如此之快。
他倒随手拿了一本,一边细细看之,一道开口问着:“朕不在宫中这几日,宫中可有发生何事?”
“回皇上,倒是有个黑衣人,夜闯宸兰殿。”
自从他回宫后,便前往宸兰殿询问着情况。若然不出所料,真有人如此大胆,趁机而行事。倒是,却偏偏有的到了另一个震惊的事情。
“夜闯?”
到底是何人,如此有胆识夜闯宸兰殿。反而自己不在宫中,那帮人倒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放下手中的奏折,紧蹙着眉宇冷声问道:“人可是抓到了?”
“并没有。每一个地方,都有人守着,他想闯也闯入不了。”
听他们所述,那人虽斗过招,亦是见好便收。只要所行之处有影卫在,他便会自觉离开。
听闻,慕容灏宸欣然一笑着,倒是无奈着轻扬轻哼着,不由地嘲讽了一番:“或许,他们想要觊觎朕的东西,倒是不知朕真的以为会在宸兰殿周围安排人吗?”
“皇上料事如神,自然他们想闯,也无这个本事。”
料事如神?
他只是觉得,若不是多一些防备之意,他们便不会日日惦记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不过,更多的便是,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若说是慕容灏隶倒也有可能,毕竟,他是最在乎亦想得到的人。
他想拥有的江山,自然靠得而不是用卑劣的手段。可如今,他的的确确用了卑劣的手段,来偷取不属于他的东西。
原以为,自己坐上这个位子,他便可会收敛些。倒是忘了,他背后强大是长孙氏一族。唯有他们,才会促使着他以上作乱。
飞羽见皇上沉思的模样,极为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之:“皇上,一直以来所派人监视的事,可还需容禀?”
“你且上来说道。”
听闻飞羽这番话时,他本不愿知晓此事。可偏偏,倒是极为地想知晓那人的一举一动。
“此事便不用再监视。”
哪怕结果会如何,自然不会去在意这件事。倒是有这把柄在手,一切都不成问题。
只是这件事,万万不曾想到,这一份背叛,早已可以治罪。若不是要装做何事不知,又岂会轻而易举地放过。
“对了,舅舅回府一事,可是有人已经知晓了?”
“太皇太后早已将员外接入宫中叙旧了,说是让皇上在朝中安排官衔。”
他既然搞出如此大的动作,自然让他们知晓,此事非比当年。如今,他不会如父皇那般做事犹豫寡断。舅舅这几年一直隐姓埋名,自然还是恢复了原本的姓字,亦是员外。在宣都,无一人敢躲避自己散布在各个角落的影卫。
“舅舅在外多年,自然是不会想与朝中有任何的瓜葛。既然如此,又何须安排此事。”
慕容灏宸看向窗外的身影,示意着叮嘱道:“想必有些事你也心里明白,便退下。”
听闻,飞羽拱手抱拳后离开。一出门,便见宸昭仪在外,亦是请安着。方才皇上行色匆忙,想必亦是娘娘在外头的缘故。
叶漪兰只是见他们二人有事商议,本便不想打扰着。反而,定是他看到了自己,又岂会如此匆忙地让飞羽离去。
端着手中为他所准备的早膳,步步向前迈去,见他的身影站在那儿,故作扬起声问道:“你们二人谈话,可有什么秘密?”
“何来的秘密。”
秘密?
若说是秘密,怕是在她来之前早已说完此事。
缓慢地走向她的身旁,看着她所准备的一切,心中莫名的欣然一笑着。
叶漪兰站于他的面前,指尖点着他的胸膛,一脸毫无信任之意,微眯着双眸轻声质问道:“若是没有,为何如此着急地让飞羽离开。”
听闻,倒是无奈地差一点笑出声来。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看到这一切便做出怀疑的神色。悠然叹气地搂过她的身子,“何时,你才不能将看见何事,便要怀疑一番。”
他这般说道,那一刻倒是犹豫着缓慢道之:“难道,真的不是?”
见况,宠溺地勾着她想鼻尖戏弄了一番,笑之道:“见你在外,自然你最为重要。”
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深情地吻着她的额间后,便到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她今早做的这早膳。
见他吃的如此欢喜的模样,倒还真舍不得眼前这般场景。
两日虽还未真正的结束,可一转眼便要过去了。甚是有些不舍。
慕容灏宸见她双眸失神地模样,特意为她盛了一碗放于面前,温情一笑的问道:“怎么了,如此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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