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沁凉的微风,徐徐的吹入一人身。窗外下簌簌树叶摩擦声,不禁惊扰了一人梦。
床榻上那虚弱的身子,毫无任何掩盖,如物件一般随意扔入此处。
那具身子宛如一具残缺的尸体般,无任何的生机可言。
渐渐地睁开双眸,一道耀眼的光刺痛着自己的双眸。虚弱无力地身子,艰难地将其支撑着自己。
见床榻上早无他的身影,留下的唯有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红印。每一寸肌肤,都有深红的印记。
依稀记得昨晚,她竟然服从在他身下承欢。他想要的,自己都毫无顾忌的全部给了他。不管,有多么羞耻、多么下作,那一晚确实很快活。感觉到了一种,宛如仙境的梦中。
望着自身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刚一动身子双腿内侧那一抹红晕,妖艳地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剧烈的疼痛感,隐隐作痛。软弱的双腿一触碰到地面,仿佛那一瞬间并非是自己的双脚。
一身裸露的她,极为艰难的步伐缓缓走着,边走边拾起。看着桌前被他第一次扯落的衣裳,脑海中一直抹不去的便是他压着自己,在他手中无情的承欢着。那一刻她痛恨,是耻辱。可后来,整个身子就如被掏空似,放纵地任由他随意的侵蚀。直到后来,两人变得欲罢不能,相融交缠。
不过,他说的没错。自己本身早已不洁,又何必在意这些,只要达到目的便可。
可一醒来却未看到他的人影,而他的面容一直都未曾看清,亦不知他又是何许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在后宫中来去自如。
紧紧地抱着衣裳,手中依然有些颤抖地将其一件一件地穿上。
总有一日,她会讲这些都会归算与叶漪兰身上。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为了除掉她,自己却将身子给了他人。
苦涩的笑意,早已感觉不到任何甜意。
坐入梳妆镜前,望着自己这副可怜样,凌乱的发丝些许地粘在脸上,苍白而无力的面色,就算强颜欢笑亦是笑不出来。
幸好显露的地方,根本毫无红色的印记,不然被人发觉,这一切都毁于一旦了。
眼眸随意一撇,便看到一旁的字条: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
可要自己此时此刻万不能打叶漪兰的主意?
用自己的身子,换了一句按兵不动。
她,长孙莞霁何时竟然要如此下作,昨晚明明可以反抗,却是鬼迷心窍,无论他如此索取,都一一答应了他。
皆因一句‘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宠幸你,何必浪费自己的身子为他独守。何不成就我,让你真正的体验一下,女人此生最幸福的事。’
最幸福是事,莫过于丈夫的疼爱。
从初嫁于慕容灏宸起,她的身子一直都清清白白。若不是那一晚,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又岂会被那人抓住了把柄,又岂会被他的话所蛊惑。
或许,他说的没错。这身子是自己,想如何作践都是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
素影站在凤鸾殿外,焦虑的张望着,逐渐,一抹身影渐渐地出现后,便迫不及待地上前跑了过去:“皇后娘娘你总算回来了。去了一晚,奴婢还以为出了何事呢。”
长孙莞霁看都未曾看她一眼,直径而从她的身边掠过,冷言冷语道:“你以为,本宫会出何事?”
素影见娘娘一晚不见,倒是整个人变得颓然,而步伐倒是走得极为缓慢。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何事?
紧紧跟随于后,禀告道_“既然皇后娘娘已经回宫了,方才皇上派人来传话,说是让娘娘去和颐殿。”
“本宫要先沐浴。”
见她愣着站在原地,极为不耐烦的一声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准备。”
“奴婢遵命。”
和颐殿?
既然要去,岂能身上残留别人的气息。她要将自己的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遣退了素影,生怕自己这一生给她瞧见了。毕竟,身上每一寸印痕,都是深深地耻辱,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竟然下作到,与他一样,无休止的缠绵。此刻想想,人一生总该风流。
其实,自从失身后,她虽消极了许久。可后来淡然地想开了,而昨晚若不是联手想要除之叶漪兰,她又岂会……
可如今想来,脸上洋溢着一抹永远都散不去的羞赧。这毕竟是慕容灏宸给不了的。而那人给了自己活在后宫中的理由,并不会在孤独了。
所有的一切,都将会烟消云散……
和颐殿
“姝妃娘娘,先再此等候,皇上立马就到。”
“有劳公公了。”
夏慕灵的双眸环顾了四周,倒是不曾见任何一人的身影。
殊不知,皇上叫自己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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